往后日子我一直活在阴影恐惧里,害怕黑夜睡觉,不知道下一次入梦会变成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面对死亡实在是太痛苦。
但我不敢把这些告诉父母,他们只会认为我在找一个新的理由来逃避学习,万幸那种事没再发生过。
时间刚好来到上大学时候,终于我脱离掌控,新的故事也随之开始。
我国从全面开放后,很多学校都开始扩建分校,为了防止过多占领居民用地所以大多建在人烟稀少的郊区,旁边就是大片的山地树林空气格外清新,同时也会有很多墓地之类的。
我叫谭欣漪是一个普通的大一新生,圆圆的脸蛋低平的鼻梁架着一副金色眼镜框勉强修饰脸部缺陷,黑色到腰际的长头发遮盖我典型的苹果型身材,四肢纤细,柔软肉肉都藏在宽大带黑色字母图案的白半袖里,略短的短裤露出纤细修长的腿。
脚踏进门口的红砖,哗啦啦一堆学长学姐堆着笑脸热情簇拥着我,很少会有这么多人围着我,手心泛着潮湿紧紧的拽紧箱子把手,心里也随着渐渐收紧,不自觉躲闪目光低着头眼里都是黑色的头发和红色砖块地面。
咚咚咚紧张局促着自己的心跳声,周围都是汗液的味道湿湿的咸咸的,衣服粘连在皮肤上黏腻让人不适。
呼出的热气粘连身体空气中带着热浪,学姐脸上的汗水浸透妆容带下浑浊的水珠脸上斑驳一块白一块黑,在我眼中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热浪中翻腾恍惚,各种人交替的声音来回交换的二氧化碳加剧炙热的空气烧灼我的皮肤,我就像一只濒临窒息的鱼,不适后退半步撤出包围圈。
一举一动尽数落入面前学姐a眼中,她虽然脸上依旧堆着笑容,眼神里充斥着嘲讽恶意快溢出来了。
突然她分裂出两个头,一个举止优雅和蔼可亲一个龇牙咧嘴散发着恶臭,它躲在笑脸后斜眼打量回头冲学姐b窃窃私语,小声讥讽我是个土包子,没见过世面。
社会险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脸色。
终于呼啦啦一堆人都散开,难得的新鲜空气涌入鼻腔,呼···长长松口气,就剩自己一个人了,脚边是成堆的行李,一个人站在公寓门口。
学校公寓宿舍离教学楼很远,整个学校的结构非常的奇怪,明明周围有很大的荒地学校偏偏绕开这些地方以一种诡异的长条形建立而成,几座公寓楼都挨在一起,我住的这一栋公寓楼靠山,前面因为还有一栋公寓楼的原因光照不太好,所以一进到楼里就感觉到凉飕飕的。
610寝室,室友们都很热情打着招呼,迎着我进入房间。
学校为了防止抢床位在每张床上都写下名字,3床4床是最靠近窗户的房间,外面还有个平台放眼望去确实一座半高的小山,可能是为了防止学生偷偷的逃寝用铁丝网在半山腰牢牢的围住。
我住在靠里面4床,抬手抹去脸上的汗水,正式宣布大学新生活的开始。
大一的新生总是要忙碌些,6点后还要上晚自习,我坐在角落抬头环视四周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周琦又没有来上晚自习。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平时也就罢了蒙混在人群中答到,这次学姐让每一个点到名字的同学举手看人坐在哪。
听着越来越近的名单焦急打开手机联系她,一条条的信息石沉大海没有消息的回应。
不想朋友被学校通报批评,心一横和身边的陈谨换了位子往里面的空座又挪动几下替她答到,没想到学姐临时不安常理出牌非要检查后面每个人的校园卡。
哒哒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学姐已经走到我的身边凝视手中的点名单,拖长声线道:“你叫周琦。”
我一向胆子不大,吓得不敢看她低头,不知道说什么脑袋快埋进课桌里。
“咚咚”学姐敲两下课桌说:“拿学生证出来。”我一激灵站了起来磕磕巴巴说:“我·我。”感觉衣角被拉扯,发现是陈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