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同时看向了阿湛。
花祈没想到阿湛答应的如此之快,不过夜乐没告诉他岳泽山庄的复杂关系,所以他可能觉得没有后顾之忧吧。
“小独眼,你真的想明白了?”
花祈再三同阿湛确认了一遍,得到的回答依旧不变。
“他都答应了,那明日一早我就派人来接你们。”夜乐嫌弃花祈磨叽,可把他给急坏了。
“你如此殷勤做甚,把我们都带去王府你有什么好处?”
花祈一眼便看穿了夜乐的心思,使劲戳了戳他的胸口。
夜乐瞬间露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边说边举起双手看向天空。
“我就是担心你们这两个好朋友的安危,这都能被你想成居心不良,天理难容啊。”
阿湛看着眼前两人一唱一和,终于没憋住闷笑了起来。
“啧啧啧,原来你不是面瘫啊,今天我可是走运了,听到你跟我讲话,还看到你笑。”
夜乐不禁咂嘴,仿佛这些事都很难得。
一听夜乐说自己面瘫,阿湛的脸随即冷了下来,瞪着夜乐。
“阿湛啊阿湛,真是昙花一现呐。”夜乐吃瘪似的摇摇头道。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花祈白了一眼夜乐,夹了个鸡腿就往他嘴里塞。
岳泽山庄
“他当真这么说?”大堂之上,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背着手,半信半疑地问道。
“而且他还与文王府的人有勾结,那人信誓旦旦地说,庄主若是要人的话,就去文王府。”
从花祈家回来的护卫,直奔回岳泽山庄,将事情经过一一禀明庄主。
“卿桑,你怎么看?”庄主的双手握了握力,转眼看向护卫身边的人问道。
白卿桑作揖后道:“若卿云真是失忆,大可不必追究其罪责,那也是无心之举。但若是假装失忆,按照他的性格,许是故意接近文王身边的人,肆意潜伏在他身边,好为我们做内应,他对父亲您的衷心,那必是日月可鉴的。”
“你可莫要帮他说好话,不管怎样,任务失败,还损失了我们这么多影卫,总归是要挨罚的。不过若是他能够将功补过,这罪责我可以免去。”
庄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实则言语在对白卿桑旁敲侧击。
“可属下看白卿云的样子,不像是在做戏啊,对属下那真是见了仇家似的下狠手。”那护卫不依不饶,他挨的那顿揍,岂是轻易就能放过的。
白卿桑目光一凛,“你算什么东西?他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教,若被我发现你们再做一些腌臢事,我不介意手上再多沾点血!滚!”
护卫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很识相地应声退下。
“他们做了什么事要让我儿如此气愤?”
庄主像是发现了什么,眯起双眼问着白卿桑。
“回父亲,只是一些小事,不劳父亲费心,儿子退下了。”
白卿桑低眸回道,作揖后便离开了大堂。
出了大堂后的白卿桑瞬间散了全身的力气,将候着的小厮勾了勾来。
“给小爷我把刚才那不要命的小喽啰带来。”白卿桑气愤地叉着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