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黑了,活脱脱的配上这一身黑衣黑甲,外加上这匹黑马,在脸上就像是黑炭是一样一样的,一脸的胡子,显示着他是一个大胡子,脸上的肤色也特别的黑。
如此以来这简直就是一个黑铁锅,只见这个人摇摇摆摆往前走了几步。实际上刚才给李敏芳进行鞠躬的时候,他就已经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跳到马上,现在竟然骑着马又走了出来,看样子魏朝人似乎有点担心可能遇袭。
至于究竟会有什么样一个遇袭击的办法,或者是可能,他们也不清楚,杨丘斜着眼睛看着这个将领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位大将您就算是拜见李敏芳大小姐是不是也应该下马而行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位将领竟然全然不在意,将整个方天画戟挂在得胜钩上,在马上冲着李敏芳一拱手,“本来刚才应该下拜,无奈我这副尊容再加上这铠甲,还有马匹,上下太困难了,本都督现在接到奏报,生怕那长安城有人趁机偷袭,所以特此这般打扮,还望宗主大小姐休要怪我!”
这话说的还真是不怎么给面子,李敏芳斜着眼睛看了看,转过头又看了看杨丘,但没有说话,杨丘拱手,“不知这位大将军姓甚名谁,可否是统率整个魏朝士卒的最高军事长官呢?”
只见那家伙一拱手,“这位应该是长安城里李唐王朝的大将军杨丘吧,看样子刚才有些人认错了!”
说着他用向李敏芳拱手,“在下,乃魏朝最高军事长官于谦是也!”
那边是子龙,这边是于谦,还有个刘瑾,杨丘琢磨来琢磨去,心想这些人名还真是让自己如雷贯耳,于是他抱了抱拳,“不知道魏朝可知,我大将军与大小姐前往草原秘境任务之时,所以何来作此通知?”
只见得于谦拿着方天画戟,在手里掂了掂量,“我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了!”
随后他又挂在了自己的得胜钩上,把手一摆,“大将军,之前已经得到宗门之内的通知,而且已经知晓相应的准备,不若我大小姐请往营盘里一叙如何?”
客气归客气,不过看那样子,活脱脱的就好像在防贼,于是杨丘和李敏芳,包括那个老爷子俞大猷一起往里走,越走里面刀枪越发锋利,很多人几乎都是将刀剑全部拔出,仿佛是用了一种强大的敌视来看待这三人。
无论是普通的士卒还是所谓的高级将领,甚至于各种官员,别看表面恭恭敬敬,穿戴一新,甚至是极其有礼貌,但是,一个个不停的伸舌头,露牙齿,仿佛要得到某种特殊的命令,就可以将眼前的4个人彻底的斩杀于当前。
这个时候空气紧张得要命,感觉就好像每个人的眼神里都能透露出不善,而且噼噼啪啪的都是闪电,身后的老将俞大猷,忍不住将整个得胜钩上的长枪拿了下来,双手紧握长枪驱动战马缓慢向前,他颇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倒是杨丘和李敏芳,调转马头并立,完全不惧怕这所谓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大胖子于谦,手持方天画戟,就好像陪同杨丘和李敏芳在检阅部队,可是实际上无论是下面的人还是于谦的表演,甚至于周围的这些人对于杨丘还有李敏芳,都有着那一种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这也让旁边的老头觉得奇怪,后来老头忍不住释然点了点头,围攻信阳仓,就是这两个人把题给点破,不仅识破了对方魏朝所使用的这种壕沟战术,而且还把信阳仓的粮食运进了整个长安城!
迫使三大势力现在吃饭颇为紧张,在这种情况下,剩余的几大势力甚至包括草原对于魏朝都有着一种埋怨,这让魏朝这位大胖子于谦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
可是这大胖子于谦似乎还真是城府很深,既然前来迎接,却全然看不出有任何受委屈的迹象,倒是周围的那些士卒一个个咬牙切齿,要知道对于整个信阳仓包括整个围城,魏朝的人数是最多的,等于杨丘和长安城,乃至于攻破信阳仓的这些人,杀死最多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