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所谓的经验无非也都是一些模拟战的经验,既然说到一字长蛇阵,这两位立刻有些兴奋,还没等那个鲁王说话,晋王突然把他衣袖一摆。
“从中间截断就可以,为什么我们一开始第1轮谈判就希望这信王能够将他的两三万兵马彻底的钳住蛇的7寸,只要截住信阳仓的来敌,而我们这边三家合力将高地拿下,这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杨丘笑了笑,“这说法不错,那我反问一下晋王殿下,为何信王殿下没同意呢??”
“哼,这家伙就是个蠢货,生怕我们断了他的后路,他去抵挡新阳仓,怕我们绕道不去攻打高地,反而攻打他的信阳城,要不说,人老为精,老三,你想的太多了!”
“再这么耗下去大家都没有粮草,你信阳城也没有那么多粮草,我还是要打信阳仓,你可别忘了魏朝人没有增援,可是一旦要增员,我三股势力恐怕就拿不下了,到那时候只能做孤魂野鬼,等着饿死吧!”
他这话说的没毛病,可是,那坐在旁边的信王就是个所谓的佛像,一个屁都不带说的,旁边擦汗的王充转过头看了看杨丘,鞠了一躬说道,“大人,若要在一班用这个阵型进行破阵倒是确实不错,可是我有疑问,您这个阵型要是训练好,恐怕要花去很长的时间吧?”
“就算你控制了信王殿下的兵马,要训练的阵型恐怕也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这恐怕来不及了呀,我生怕在这个时间内对方要是增援可就麻烦了!”
杨丘把手一摆,“增不增援的这事儿我说了不算,但是道理也是一样,这三个王子的事儿也说了不算,因为兵权的事情一定是我说了算!”
这话一说,那两边的人简直就要气急败坏了!
可是还没等他们生气,杨丘仓啷一声把龙泉剑拔了出来,,这一下倒有那么一点点武力的赤裸裸的威胁,对于眼前的这个场景,晋王和鲁王,有那么一点儿哆嗦。
就在这时信王的惨白的脸上突然动了动,他来了一句最为简单的话,“不同意在一起怎么能拿得下呢?”
这话还真是真的,说再多也没用!
眼下这个场面大家都挺尴尬,不过杨丘却把手一摆,“说真的,你们三个王子到了今天,难道不能认识到自己的根本吗?”
说着他转过头,拿着这杆龙泉剑,竟然稀里哗啦的一顿乱画,好家伙,别看是在河边而不是在帐篷里,春光明媚,而且河边又非常的宜人,只见杨丘所挥动的的龙泉剑,竟然变的是寒风阵阵,没有呼号,没有悲鸣,但是却感觉到他运用这把剑就好像释放出了一种杀人的气势,无可抑制!
震惊所有人,这种气势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每一剑都劈砍在桌子上,但是却感觉好像劈砍在了无数敌人的头颅之上,又感觉,好像他这把剑顿时抵住了你的脖子,甚至慢慢的刺穿了你的肌肤,让你的血一滴一滴的滴下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一顿挥舞之后一阵清风,桌子上竟然被吹掉了不少所谓的灰烬,这些灰烬都是砍了桌子上的痕迹所留了下来,杨丘把宝剑放在桌子上说道,“好剑,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么好的宝剑了,可谓是宝剑中的宝剑,吹毛即断,很好!”
杨丘用手点指自己刚才一顿劈砍的桌子,然后看一下这三个人,“过来看一下吧,还有这位王大将军!”
王大将军已经说不出来啥了,只好凑到跟前儿先把那个装傻的信王搀扶起,王充基本确定,旁边那个信王基本就是在装疯卖傻,但是自己又不能说出什么,人家装人家的自己装自己的,没办法,日子还得过,脑袋没搬家就得活着。
不过当他搀扶着信王凑过来的时候,信王竟然惊愕的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声音,这这是什么?
晋王和鲁王站在旁边虽然清苦万分,毕竟那杨丘用剑一顿乱砍,鬼知道看什么玩意儿,然而,旁边的信王竟然发出这种声音,他也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