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敏芳也曾去过数次长安城,可是她除了玩儿就是关注长安城里的风土人情,倒是对于这些事情却很少关注,不过她并非不通情理的人!
当杨丘有絮絮叨叨的说了一点东西,她大致也就明白了,李敏芳很快打了个响指看向杨丘说道,那我大致明白了,“你是不是喜欢这种烟火气,喜欢上了长安人的这种精神,所以你才一直要保证长安力保不失,要能够保住这李唐王朝呢?”
杨丘淡淡的笑了说道,“你可以这么说,其实我最早,是很恨长安的!”
杨丘将自己在童年悲惨的记忆中对于长安的忌恨,又一五一十的对李敏芳讲述了一番,不过杨丘很快把手一摆,“那些都是过眼云烟,我觉得我能够把长安城保下来,能够把李唐王朝保下来,对于我来说实际上是大有私心大有好处!”
此时的李敏芳没有再做更多的反驳,她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如果要听到所谓的私心,她立刻就会反驳杨丘、指责杨丘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甚至拿别人当奴隶当枪使,甚至于对于宗主也包藏祸心,可是这些话李敏芳通通都没有说。
她牵着马默默的往前走,似乎内心之中却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这回好,之前是李敏芳不高兴杨丘一个人在那里走,所谓的把鱼钓上还扔什么鱼饵,现在反而变成了杨丘叙叙叨叨咕咕的讲了不少东西,可是这李敏芳却变成了一言不发,仿佛她沉浸在了杨丘所描述的世界中,沉浸在了杨丘所描写的景象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两个人又往前走了足足能有10分钟,这10分钟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杨丘保持了沉默,李敏芳仍然在幻想之中,慢慢的李敏芳总算是变得警醒了,她转过头看一下杨丘,“你怎么不说了呢?”
杨丘有些尴尬心想,这丫头还真难哄,能让自己说什么,自己能说的都说了,可是没有得到什么反馈,哎呀,也不知道这李敏芳到底是怎么想的?
于是杨丘忍不住淡淡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说的了,能说的我都跟你说了,再说恐怕你就不感兴趣了!”
李敏芳眨了眨眼睛,随后竟然还很罕见的舔了舔嘴唇说道,“你是不是渴了?”
说着她一回身把马停住,从马背上把水葫芦拿了下来,直接递给了杨丘,这让杨丘有些哭笑不得,要说水葫芦自己又不是没有,可是这李敏芳似乎就好像是那贪玩的小孩生怕游戏终止,好像那书场里听书的书迷生怕先生敲惊堂木不讲了,非得要拿出一些好处来。
可是杨丘也说不好,李敏芳把水递给自己,除了以上的这种用意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意思?
于是他很勉强的把塞子一拔喝了一口,随后又把塞子塞紧,把整个水壶又递给了李敏芳,“谢谢你了!”
李敏芳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说,“有什么可谢的,你说的挺好的,我觉得你应该再说一说,我很想听!”
杨丘叹了口气心想,这倒是符合了夏依依的说法,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可是总这么说似乎也不对呀,于是他忍不住眨了眨眼说,“那你让我稍微休息一会儿怎么样?”
李敏芳打了个响指说,“那就给你5分钟,反正你5分钟之后就要像讲评书一样讲给我听!”
杨丘有些无奈的一摆手说,“没什么可讲的,那咱们讲什么呀?”
李敏芳突然脸色变得有些羞涩,甚至稍微一闪那么变红,然后喃喃的来了一句,“说什么都行,我就是想听而已!”
说着她竟然使劲的拽着马往前走了几步,似乎为了让杨丘不看见自己的脸红而躲避了起来,杨丘在后面拽着马匹,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要紧走两步,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于是他赶紧在神识之中一五一十的把这个情况又说给了夏依依听。
夏依依那边显然正在签署着大量的军务,就连夏依依的神识之中都变得很嘈杂,似乎好像到了一个人特别多的地方,不过勉勉强强夏依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