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杨丘,“数据已经出来了,但不知你这个大将军将作何处理呢?”
杨丘点了点头看向李飞,“嗯,10天!若能5~7日回还,或许李唐王朝还有的救!若是10日,恐怕只能就像一座孤城,虽说李唐王朝保得住,但是接下来要不要陷入到无穷无尽的到宗门上诉的这种狗屁事情上就不好说了,国家孱弱还要打仗,这种事情确实是比较难!”
“但是若不是到了亡国灭种的危险情况下,又焉有可以让一个国家聚沙成塔,重现辉煌的一是不是呢?”
他把眼神递给了李飞,李飞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他和皇帝的境遇相同,都是腹背受敌,怎么折腾也很难解脱,从他当上这个所谓的陇西集团的代言人掌门人的时候,他就已经面临了这种尴尬,皇帝更是如此,现在就要做一定的变革,一定的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在这种情况下,李飞必须要选择努力的生存,所以,他的眼神之中,罕见的透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凶狠,“大将军,这一次,我们就做一番豪赌了!恕在下无能,恕在下口误,我只能这么说,文官集团对于神权部门对于皇权,对于天下的黎民百姓不单有一份热情,更有一份算计!”
“算计的是朝堂之上的权力大与小,这并不奇怪,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天下即文官集团的,只不过与皇帝共治,现如今多了您这一块儿,我们只能选择投机,也就是豪赌,赌您在5日到7日之内能够回来,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究竟能不能做到哪一种地步,我们只能给您做一个保障,只有7日能做到,但请大将军做好选择吧!”
说着这李飞竟然闭上了眼睛,显得有些老泪纵横,眼角湿润之后,真的一滴眼泪流了下来,杨丘知道他不是在演戏,杨丘能够确定李飞之所以做出这样艰难的决定,已经是担了血海的干系!
准确的讲,这文官集团能够计算出来的极限值,其实只有5日,表面看上说事实不过5日,作为高层的人员恐怕早就会得到一个很大的糟糕的结果,甚至达到了一种崩溃的边缘的计算结果。
至于组织老百姓这些工作,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只能是亡羊补牢,而并非是能够真正的有效抵御,所以李飞只能担这两日,是以他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来担的,这几乎是将自己的陇西集团的代言人,以及朝堂上的三股势力作出的最后的一个表态,能有这样的表态,杨丘就很满意了,他点了点头说,“7日就7日,7日,我必不负你便是了!”
说着他缓缓的从绣墩上起来,向李飞一拱手,“那您继续忙吧,把这里的具体事项办好,我去地下城看一看,希望那里能够准备好!再过上几个时辰,欢迎您和皇帝到那里,我们就开它一个军事会议好了!”
外面已经太阳就要落山了,杨丘竟然大踏步的走出了神思殿,所有人都在他的身后进行躬身施礼,只有李飞仍然呆若木鸡,闭着眼睛坐在那里,没有任何的表示,他知道,他这么做并非是一种忤逆,并非是一种违反的规矩,而是一种无法比拟的内心的伤悲!
豪赌,要说一次没有那是假的,30年前他豪赌过一次,赌过眼前的这个皇帝,他成了,所以他成了所谓的宰相。
30年后,现在在自己命运和国家命运进行一个交互的点上,他不得不再一次作出了一次豪赌,这一次再次交付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说好听的,他是大修行者,他是长安城老百姓心目中的神,说难听的这几乎就是把自己的命运托付给了一场未知之中,没有谁能躲得开这场未知,就连杨丘也不能轻易的作出许诺,所以,这才是最为艰难的。
杨丘走出了神思殿,与不明就里的张恒慢慢的骑上了马和驴,带着一队护卫往前走,要是从这里前往地下城,最方便的是走神武大街从那边往西侧一拐,就有一个小小的入口,当初杨丘就是这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