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影响,我只能跟你说,我的计划是三天,已经过去了一天,再坚持两天,我要返回宗门之内,劝说宗主保住李唐王朝!”
“至于这个过程是怎么保,我们现在也很难做出更多的评价!还望李丞相能与我内外相应,把长安城守下来才是关键!至于说经略的事情,我在想您看着安排吧!现如今长安城是一个旗帜,保一下长安城,才能进一步阻止敌人的狼子野心,但是超过三日三个朝代若是进攻整个李唐王朝,短时期要想解决问题,似乎已经不大可能!”
“这也是并不勤王的第2个因素,第1个因素就是我们刚才说的3日之变的可能,以上两个因素还不够,还有第3个因素就是宗门之内的影响,你也说到这半年宗门之内大反常态,对你们又是敲诈勒索,又是强夺八卦阵,这里面一定会有所谓的后手,连带着打击宗主外加企图消灭我,这笔账我肯定是要找人算!”
“但是旷日持久,帐没算完,长安城被破,整个李唐王朝被灭,那就太不上算了!所以有些问题你们也不用想太多,自然由我去想办法安排,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李丞相,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你家皇帝能够继续,并不是靠我活着,而是靠他自己努力,我已经给了他时间和条件,完不成,休怪我无情!”
“除此之外,我也奉劝李丞相和你的陇西集团,不要手伸的太长,宗主认为物竞天择,而我杨丘没有那么多的想法,物竞天择可以,可是仗着长期垄断就以为假冒物竞天择,那就不是物竞天择,而是代天授命,你说是不是呢?!”
这话扔出来,那李飞差点没跪在地上,好家伙,眼前这位还真是滴水不漏不说竟然还深不见底,说出那话直接点评陇西集团的毙命之处,李飞连连鞠躬答应,全然没有之前的那份权势和气势,其实他心中是真的懊悔,现在似乎在懊悔之上又增加了别的因素。
总而言之,对于李飞此时的心情,更多的甚至呈现了一种责备,斥责自己的感觉!
杨丘点了点头,“陇西集团一直都想要自己的一块飞地,长期驻扎李唐王朝,甚至于其他的三个朝代也有所谓的染指,不过最为成功的还是李唐王朝!”
“毕竟李唐王朝脱身于陇西集团,但是陇西集团有最大的危险,就是未来的生存空间,这里的皇帝在朝堂之上已经隐忍了20年,我相信在他有生之年很有可能会一举铲除陇西集团,我不是在开玩笑!我虽然是一个武夫大修行者,但也看出来这种趋势,谦受益满招损,水要是太过了就要被彻底的流出,这点儿道理我从小就知道!”
“还希望李丞相能够自己想想办法,我知道陇西集团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但是我可以帮你!但这种帮你是必须在我控制的条件之下,我这么说已经很露骨了,但事实上若不这么做,你没有外力就不能彻底的控制陇西集团,而我也失去了一个助力!”
“我们相互之间是有互补的,我不仅要控制整个李唐王朝,控制整个朝堂控制着长安城,我也希望和你们陇西集团好好的聊一聊,你成为不了身后的那个座位上的主人,但我可以帮助你成为陇西集团里真正的主人,你看怎么样?!”
这番话完全是夏依依给他的,夏依依经过这一晚对于李飞的分析,终于把这番话结成了一个话术和术语扔给了杨丘 杨丘就像打开了一个解压包,直接把这一段全部砸在了李飞的头上!
李飞真是又惊又喜,惊异的是这个所谓的大修行者,不过就是个莽夫武夫而已,竟然对于环境,对于周遭对于历史了解的如此之精义,如此之精要如此之深刻!
喜的是,若是双方进行结合,不仅他在朝堂之上可以慢慢的一言九鼎,而且做不了身后的皇帝,但他可以成为陇西集团的帝王!
说真的,当李唐王朝的皇帝真的没什么意思,累个半死不说,而且穷困潦倒,成为陇西集团的皇帝,那才是他梦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