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让胖子愣住了,胖子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答应狰说您就是我的半个主人,既然你要赌死门,那我们就陪您赌死门!生门死门变来变去本身就是有概率的,在概率之中在寻找真正的概率,那不妨就反着赌一把,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狰在旁边一拍大腿,“啊,看来你终于不惧生死了,我本以为你还会彻底的逃跑呢!”,胖子把眼一瞪,“我啥时候想过跑?我只想过按照原计划执行罢了,是你不信任我对不对??”
狰把手一摆,“我可不如我家大人那么好胸怀,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可能都不说,我是不分时间场合地点的,该说我就会说,怀疑你怎么样?!”
“你本来就是一个值得怀疑的人,倒不是说你在名单之上被我们的团队选出来如何如何,而是你本身就是个老油条!”
杨丘拍了拍身上的土,他对于他们之间的争执并不反对,干脆竟然独自开始去寻找所谓的生门和死门去了,而胖子和狰的争执,压低声音在杨丘的身后,竟然有些没完没了!
“狰把手一指,你如果不是老油条,如果不是那么容易的明哲保身,原本在长安你完全可以做一个逍遥派,但是你内心渴望着功与名,结果为宗主选入宗门之内做案牍工作,对不对?”
“不料想发现宗门之内外关系险恶,势力错综复杂,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死在别人的恶爪之下,甚至连名字都留不下来,竟然弄得自己跟个气球似的,打算留这有用之身,没准回到李唐王朝长安城之内,还可以再建立自己的个人功勋,我没说错吧?”
“你这个家伙,油条到了4我们大人身上,欺我大人是少年,认为我大人没有经验没有能力,虽有一身修为,虽空有继承者的身份,可是却难以驾驭所谓你这样的大才,你真以为你是诸葛孔明在世,还是以为你是天上的文曲星吗?!”
这狰与杨丘交谈极少,往往都是一些信息的分析和共享,往往都是执行杨丘的任务,说话从来也都是瓮声瓮气,多数都是以执行杨丘的命令行事,竟然今天有了独自的想法,好像开闸放水一般全然不顾的把所有的猜忌,所有的怀疑,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安,通通的发泄在了胖子身上!
胖子本来是伶牙俐齿,比照狰来说那简直不知道要强过多少,经验也不知道高过多少倍,可是竟然一时语结,无法回答狰的这些问题!
杨丘在前面忍不住了,他把手一摆示意张狰停一下,然后转过头看向胖子说道,“你既然已经跟着进来,那就不应该是半个主人,最起码应该叫一声主公吧!你我同坐一艘船,现在船要是翻了大家就都得完蛋,所以我这主公你不白叫,还可以保你这条命的!”
“我从来没见他说过这么多的话,可见他对你观察的很细致,但是,你的做法我虽然可以理解,这不代表我的下属可以理解!好啦,以前的事情就没必要再提了,现如今我们要想办法出去,胖子你以前的事情,就从眼前的这个阵型之中我们一刀两断,不再提起,过去你如何去猜忌,如何去提防,或者如何去算计,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你要知道有些时候很多事情并非是在危难之时才让人做出真正无奈的选择!”
“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不过现在狰说的这些话你都听到了,你怎么看这个问题,我相信你虽然不是心悦诚服,但是迫于在这一种危难的时候,你心里应该会想到我们的好,但这仍然不是我说服你的真实的想法和意图,在我看来,你能辅助我们就要无条件的相信,这才是狰要说的关键!”
“可是在如此危急的时候,我为什么还允许狰去指责你?很明显是希望你能够意识到这一点,危急时刻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才有机会逃出生天,而离开这样的一个阵型,离开众人的追捕,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拧成一股绳,这一点你要多考虑考虑!”
说着杨丘拍了拍胖子的胸口,让胖子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