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少年的容貌还真的是跟他十分地相似!而那相似为何会让他有一种深切的难过?这时,那少年正向他的面前逃来,被天蚕姥姥追得眼看就要被那把天蚕扫给扫中。天残姥姥在北周国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被她的天残扫打中,那就算是不死也会重伤。
他想也不再想,当即就从马上跃起,向天蚕姥姥拍出一掌道:“天蚕姥姥,你为何对此人穷追不放?他都已经不是你的对手,在逃走了,你又何必赶尽杀绝,非伤人命不可??”
天蚕姥姥骇然而惊,惊的不是来人的武功,而是那声音。她以为是……
她猝然回头,见到的却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陌生的脸,老脸立即下沉,挥扫就向北冥天泽扫去道:“多管闲事!你是谁?敢管你姥姥的事,嫌命长了?”
北冥天泽向后退了几步之后,突然改用另一种语言跟天残姥姥说道:“天残姥姥,请看我手中之物是什么?”
天残姥姥正要一扫打去时,见北冥天泽右手中拿着一物对着她,她一见那物,立时老脸一僵,随即竟然便收了手中的天蚕扫。
跟着,她低下头,态度非常恭敬地用北周国的一种语言道:“原来是太子殿下驾到!姥姥刚才不知,有所冒犯,还请太子殿下原谅!”
北冥天泽收起那物,放入自己的怀中,有些凌厉地问道:“好说!你刚刚追杀的那位少年,他是谁?”
天残姥姥目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疑虑,很快地回道:“太子殿下,他是我们北周国要除去的一个暗桩。请太子殿下别出面干涉,让姥姥杀了他。”
这时,叶天枫被慕容家俩姐妹缠在中间恶斗,仍然是脱身不得。
北冥天泽有些不悦地说道:“本太子的命令,姥姥不愿意执行?”
“当然不是!好!姥姥这就放过他一命。”天残姥姥极为不愿意,但却执行了北冥天泽的命令,暂时放过追杀叶天枫。天残姥姥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东汉国遇到太子爷。既如此,她更加要尽快地除掉北冥天枫了,却不能当着北冥天泽的面。
“驾!”
一辆华丽丽的马车从东面向雪山进发,两边骁骑护着,尘土飞扬,行速极快。
他们一路畅通,没有血雨腥风,甚至时不时地,会听到马车内人语愉快,笑声不断。
此时此刻,马车内,凤元宇正半躺半倚,侧身一手撑着半边俊脸,一手正在凝眸注视着熟睡中的百里飘雪,那凤眸中波光流转着的,尽是溺宠温柔之色。
最近,百里飘雪超级能睡,就算是在马车内也能熟睡,睡得极为香甜可爱,就象是在平常的床榻上一样安然好睡。
这也难怪她,一来是怀有身孕的人本来就能睡;二来是半个月内都在这马车的狭窄空间之中,夫妻日夜相对,缠绵悱恻,恩爱不断,岂能不好睡?
凤元宇十七岁的年纪,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时候,又爱极了雪儿,开了荤的少年夫妻,自然喜欢做,爱。每次做过了,雪儿就更好睡了。
但凤元宇做一次只会更加精神,若非为了陪着雪儿,又不放心雪儿的安全,他真想纵马奔腾,一日千里。
但是,百里飘雪提议要骑马时,偏又是他担心雪儿有了身孕骑马不太好,所以坚持坐马车前行的是凤元宇。
他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为了雪儿,居然半个月来都甘愿窝在马车内,那已可见他对雪儿之情深。
总之就是,雪儿怀孕了,他就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从一个冷若冰霜的男子变成了一个婆婆妈妈的好丈夫。
无论放雪儿在哪,没有他在身边的话,他就是一百个一千个的不放心。
他这百般的不放心,倒是换来了雪儿的每日呼呼大睡。
因为雪儿在他身边,实在是太有安全感了,不变成小睡猪才怪。
就象此刻,马车前行,有时候还因道路不平而有些颠簸,但雪儿就是能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