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似乎才刚刚苏醒似的,就象一个睡猫,又似是几百年没睡过觉,很想再睡觉似的,却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跟她四眼相对,睁大眼睛瞧着她。
原来,东方明月跌落马车中,不但坐在这人的腰上,再也提不起真气来,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嘴巴还刚刚好对着了这人的嘴巴,问了一句话之后,她的嘴巴又对上了这人的嘴巴,竟然生生地堵着了人家的嘴吧。
所以,这人就算想回答她,那也回答不了,只是“嗯嗯”着,发出了无声胜有声的抗议。
电光火石之间,东方明月这才明白了过来,她居然吻上了一个人的嘴巴。
紧跟着,这人虽然睡眼惺忪,却将她轻轻地一推,推到了一边,这才坐起来,掸了掸自己的衣裳,有些慢腾腾地说道:“姑娘家,还是矜持一点的好,别随随便便地吻男人的嘴。”
“你你你……竟然是……男人么?”东方明月再次花容失色!
因为她刚刚也只是被天残姥姥拍了一掌而已,落下来之后虽然受了点伤,却也不至于被这人轻轻一推,就跌坐于马车上,竟然浑身瘫软,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来?
而更加让她吃惊的是,马车中的人竟是男子么?她刚刚虽跟他无意中“接吻”了,但却以为他是个姑娘呢。
马车内的古千衣最讨厌别人当他是女子了!他伸了一个懒腰,忽地,发现他的药!
哇呀!他马车上的瓶瓶灌灌,竟然被这从天而降的少女给打烂了好几瓶,又搅翻了好几瓶。
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气得牙痒痒,头顶冒烟,两眼冒火,古千元衣从牙缝里迸出一字一句道:“你这该死的女人!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也就算了,居然打翻了我的药!你去死吧!”
东方明月这才发现这辆马车上到处都是瓶瓶灌灌的药,药味冲斥着整个马车,自己又突然感到浑身无力。
突然意会到了什么似的,她不由得又惊又怒。
“你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你你……你长成一个……女子的模样,又怎能怪我分不清你是男是女?我也不是有意要打翻你的药瓶子,我是被人打进来的。你给我解药!我是不是中毒了?你竟然卑鄙无耻地给我下了什么药?”
古千衣看着他辛辛苦苦地研究了那么多天的成果都被毁于一旦了,早就气得捶胸顿足,欲哭无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哪还有心情理这女子的死活?
原来,他不眠不休地在马车里研究解药,忽地觉得就少了那么一两种草药了,所以还是不成。
他心里急,就想赶在别人之前快些到达雪山采药,遂叫帮他赶车的马夫以针扎于马股穴位上,刺激马跑得快些。
而他自己因为太累太困,想着在到达之前休息一下为好,那样到达之后就可以有充沛的精力了,谁知,他才阖眼就睡着了。
马车夫以针刺在马股上,马就象疯了一样地狂飙起来,快则快了,却一发不可收拾,马发足狂奔之后,就象疯了一样,竟然没能让他停下来了!
马车夫一直就在叫道:“古大夫,怎么让马停下来?”
谁知,古千衣睡着了之后,却是雷打不动的,竟然叫不醒,直到这姑娘掉进马车内,他才被她狠狠地坐在腰上,“一吻而醒”!
所以,此时此刻,古千衣对着白衣少女,那个恼怒可想而知啊!他一把将白衣少女的面纱拉掉,咆哮如雷道:“你!赔我药来!不然,就就驳你的皮,拆你的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古千衣咆哮尚未完毕,声音就突然之间有些被卡住了。
一双桃花美眸的眼波在这少女的脸上冷若冰霜地流转着,睡意被惊醒了一半,虽然眼波中喷着火药的味道,那火气似乎全部喷在这少女的脸上。
然而,当他拉下这白衣少女的面纱时,他却不禁石化了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
因为,这白衣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