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国国运有衰乱之象。是以想下山提醒各大门派,警醒世人,注意时刻会有外敌侵袭。”
方沁师太一听,有些紧张地问道:“这可如何是好?最近北周国,南蜀国,西楚国都对我们东汉国虎视眈眈。不知仙师所卜,乱象来自何方?”
“北方。”无尘师太回道。
“有没有化解的办法。”
“国运乃天道循环,贫尼也只是测得一二,又如何有化解之法?唯今之计,贫尼也只是下山警醒世人,略尽绵力而已。”
“……”
山上。
已经是晚膳时候,这念慈庵的尼姑们吃的都是素食。
上官洛吩咐此间的尼姑们不用给他们准备晚膳,他们打算自己解决膳食的问题。
李湘琴,三公主和蓝倌棋被安排在同一间厢房里休息。
此时此刻,厢房里只有李湘琴和三公主凤元珠俩个人,蓝倌棋还没回来。
李湘琴坐在一面小小的铜镜前,很不高兴地说道:“真是的!怎么安排了那个乡下的野丫头和我们同一间厢房?”
三公主凤元珠不冷不热道:“这也是没办法的是。这间尼姑庵里的厢房不多。再说吧,那蓝倌棋也是个棋庄的大小姐。”
李湘琴轻蔑地说道:“那算什么大小姐?笑死人了!不过是个江湖耍剑的,什么礼数都不会,说话粗鲁不雅,难听得不堪入耳。还不知道有没有读过《四书》《五经》呢。”
三公主有些落落寡欢道:“将就着吧,谁叫你要跟着出来?七哥哥的意思是暂时不会回皇宫。还要继续找尊哥哥的话,说不定以后还得风餐露宿呢。你要是受不了,还是回相府去吧。”
李湘琴道:“谁说我受不了风餐露宿了?我只是受不了跟个乡野村姑同居一室。不过,既然你三公主都能忍,我也没道理不忍着点。”
蓝倌棋刚好回来,在门外就将俩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以她的脾气,按理就该立刻发作。
但是,她却压了压心头的火气,突然勾唇诡异地一笑,然后又当作没听到她们的话似,抱剑跨步进门。
才进了门,她也不跟俩个人打招呼,就直接地走到李湘琴的旁边,然后,猝不及防地,伸手就出其不意地抢走了李湘琴手上的镜子。
“你!”李湘琴怒得被口水噎着了。
蓝倌棋却若无其事地,拿镜子照着自己,闲闲说道:“上官大哥刚才说了,今晚的晚膳安排在后山。已经让人去猎了好些野味,待会大家都到后山去吃烧烤。”
她说完,走到榻前,拿起一把梳子来,对镜慢腾腾地梳理着她的头发。
李湘琴怒极道:“蓝倌棋!你进门就抢本郡主的镜子,你就不怕我待会跟太子爷告你的丈,让太子爷赶你走么?”
蓝倌棋冷笑道:“我怕什么?我是乡野丫头,喜欢抢人东西是本小姐的盗性,纯属正常。你想怎么样?要不要抢回去?还是跟我打一架?不过,你堂堂相爷的千金,跟我这个野丫头一起打架,不知道会不会有失你郡主的身份?”
“你……”李湘琴想抢回来,又顿着了。她又哪会怕有失什么郡主身份?只是,她的武功绝对不如蓝倌棋,这才是她所顾忌的。
蓝倌棋悠哉悠哉地,无视着李湘琴的怒火,突然从怀里取出一个十分精致的胭脂水粉盒子来,旋开了,将盒子放到鼻子里闻了一下,赞道:“啊!好香!好东西就是好东西!”
李湘琴冷哼一声道:“你能有什么东西?笑死人了!”
蓝倌棋道:“我自然是没有什么好东西。但这个胭脂水粉盒嘛,却是我向太子妃讨来的。太子妃说……这是西楚国进贡的贡品,是皇上得知太子妃有了身孕,派人送到府上的礼物之一。”
“如果真是什么好东西,她自己不用,会送给你么?该不会是什么假劣的下等货色吧!!小心涂到脸上起什么红点皮肤病毒。”李湘琴想着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