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元宇忽地冷冷望着她,面无表情,波澜不惊道:“好!你写吧!”
百里飘雪一听,心下“怦”地一声,好象被子弹打中了心脏部位似的,有种刹那间中了枪,不能动弹的感觉。感觉好受伤!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殇吗?心口象猝不及防地裂开了一个洞口,血汩汩地流淌。
她没想到,他当真叫她写!所以,她有点呆了!心好痛!痛得好象不能呼吸了!她呆得有点象企鹅了!
然后,他腥红着一双噬血的凤眸,灼灼相逼,语气却有些霸道而又邪魅地说道:“现在,你说吧!休掉本王的理由是什么?你要是能说出三个休掉本王的合理理由来,本王就甘愿做东汉国第一个被女人休掉的男人!如若你说不出来,你就三天三夜伺候本王,不准喊累!也不许喊停!”
愣了半天,才明白,他刚才叫她写休书只是在戏弄她!这个男人哪可能那么容易接受被人休掉的命运?!
列举三个理由么?当真列举了出来时,他就真的愿意接受被她休掉?东汉国第一个被女人休掉的男人!呵呵!这个说法不错啊!
大大的美眸水汪汪地睁着,迷离渐清时,熠熠生辉,长长的眼睫毛眨了两下,她嚅动着樱唇,“呃”了半天,才吞了一下唾沫,酝酿着说辞,然而糯声糯气地说道:“第一个理由:你家中原就有了两个老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第二个理由,你……”
“你可以继续!但第一个理由没通过。因为,你不是多一个不多,也不是少一个不少。而是,我凤元宇唯一的一个女人!除你之外,别人都可以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听明白了吗?女人!”
他眸光灼灼,噬血,却波光流转,含情脉脉,如电似火,强烈而又霸道地锁着她的双眸,口气纵容,此刻更加富于磁性地说道:“女人,你继续列举!”
百里飘雪依然硬着头皮,被逼着强悍地继续说道:“第二个理由是……”
话还没说完,浑身一僵,身子忍不住地挺了一下,她突然河东狮吼道,“混蛋!第二个理由是你没有贞节观念!你碰了别的女人就别碰我!!”
凤元宇的喉咙滚了一滚,似乎是在笑,但又似笑非笑,嗓音轻轻地说道:“本王没有贞节观念么?那好!我正打算向你证明,我没碰过别的女人,我绝对地有贞节观念。只要我的女人有贞节观念,我就绝对地有。”他一边说一边继续他的动作,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如火般炙热地烧灼起来。
百里飘雪被逼得冷静不了,身体扭动着,终于娇吼连连道:“这种事怎么证明?如果没有,那个女人还有胆子污陷你不成?你那么厉害,谁敢无中生有了?她又怎么敢到我的面前来炫耀你在刑部宠了她?她陪了你一个晚上,不是吗?”
据她所知,那个岑侧妃已入王府两年。这种谎言,傻瓜都知不能乱说,那女人要是没被宠过,怎么敢到她面前来炫?虽然她很想相信他的话,但这不合逻辑不是?
凤元宇这时候却不紧不慢地,折磨人地,也不挑明了说,只邪恶地说道:“谁说这种事不能证明?既然本王令到自己的女人如此不放心,那本王也不用做别的事了。从此刻开始,我会一直向你证明,我只碰你,除你之外,什么女人都不碰。”
“小东西,承认你吃醋了?说吧!你要是承认你吃醋了,我就告诉你实情!”凤元宇很满意自己终于逼得雪儿直接问话了。
百里飘雪怒红了双眼道:“王八蛋的凤小七!你爱说就说,不说就算了!我恨死你!”
凤元宇抱着雪儿,双手双腿锁着她,终于在她的耳边说道:“雪儿,那个岑侧妃那天晚上自己仗着她爹是刑部侍郎,合她爹一起算计你夫君。她在饭菜和酒中下了媚,药,大约是想生本王的子嗣。”
“那……那你有没有被计算到了?”百里飘雪颤声地问道。被凤元宇用这种方式惩治着,她早已浑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