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君主皇甫朗的书房,我站立一旁正看着张显对燕国君主吐沫横飞的讲述我的来历。
我心道: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我打量着皇甫朗,这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温文尔雅、容貌英俊、有一定气度,但是脸色苍白显露疲态,我估计不是最近国事操劳就是身有疾病。
我正溜号时,皇甫朗发问:“姚先生的名讳是?”我一愣,心道:这还真是个问题。
在明国我的名字叫姚明,想想都觉得好笑,毕竟我没有长到2米26,估计起名时姚“阿爸”是偷懒了。
为避免尴尬和对姚巨人的敬仰,我决定改个名,那个世界被人叫声“经理”总有一种虚荣感,我决定保持下去。
对皇甫朗道:“国主,先生之称实不敢当,本人叫姚经理。”
皇甫朗点了一下头意味深长的对我说:“经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清楚,我相信张国师所言,燕国的生死存亡就靠你了。这是调兵的虎符以及我的佩剑,从现在起,封你为大将军,燕国的一切力量归你调遣。拜托了。”
一旁地张显一脸的激动,我叹了口气道:“承蒙国主看的起在下,希望不辱使命。”皇甫朗满脸倦意的笑了笑,转向张显道:“带将军下去吧,以后有事不用禀报,你们可自行裁断。”
张显带我走出了皇甫朗的书房,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疲倦的中年人,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随着张显坐着马车,看着燕国的街景,街道上三两行人显得冷冷清清,由于燕国打了败仗,百姓神情都很落寞。
马车停到一所古朴且大气的府邸前,“荆王府”三个镶金大字刻于门匾之上。
看我注视着门匾,张显道:“荆王,非燕国人,身世不详。前代国主最信任的武将,武艺高强,有救驾之功,封为异姓王,世袭罔替,显赫一时。然其子荆光在其薨后,广结党羽,目无今主,预谋夺权并派人扼死当今国主独子皇甫亮,被国主设计擒拿,满门抄斩。国主念前代荆王有功,在百姓中多有威名,则未去其名,保留府邸,作为纪念。留有专人料理府内诸般事宜,现在依然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姚将军暂居此处,待日后战胜齐国,再为姚将军另选良址造府设衙。”
我忙道:“张国师太过客气了,这就挺好。”我两眼放光的走进大门,笔直的一条路通向大殿,道路两旁20余间房屋,建筑庄重肃穆,尚朴去华,明廊通脊,气宇轩昂,府后的古树葱茏,藤萝蔓挂,野卉丛生,朴素自然。时有仆人穿梭其间各司其职,也井然有序。
我与张显来到大殿,仆人奉茶来,分宾主落座,张显驱散旁人,直奔主题。
张显道:“姚将军现在已经是燕国的大将军,国主已授生杀大权,我张显愿受将军驱驰,我们上下齐心,希望使燕国转危为安。姚将军心中已有定计了吗?”
姚经理道:“还没有,张国师别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介绍一下燕国的情况吧。”张显道:“经萍江之战,二十万燕国精锐尽失,留守的军队没有战斗经验,并以老幼居多,人数不足一万五千人。守城军械缺乏,尤缺箭矢。还有,嗯?”
张显没有说下去的原因,是因为发现我一张苦瓜似的脸,那真是惊动的心,颤抖的手,o型的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短暂的尴尬过后,我强颜欢笑道:“国师,投降算啦,这仗没法打。”
张显激动道:“将军又妄自菲薄,书中说......”我忙到:“停,打住,这事容我再斟酌斟酌,今天有点劳顿,明日再议如何?”
张显道:“也好,姚将军先熟悉一下住处,军国大事不急于一时,明日再商议也不迟。”
送走张显,我心道还是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吧,跑路要紧。
借口老爷我要考虑问题,屏退下人,关上书房门,开始寻找金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