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依然飞伸出去,一把掐住那女子,我本道那是一尊硬板板的泥像,想不到手感却滑嫩异常,宛若捏着一个溜滑的水球,我心中诧异,不好难道这里面坐着的是另一个小人?我却才想起隔壁那场战斗,最后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黑毛怪想取她性命,而这小人却拼了命想护住这人,这轿子里莫非坐的就是那女子?
我倒吸一口冷气,左右四顾,却见那四个小人大惊失色,仿佛受了天大的惊吓,连滚带爬地四散逃开,与此同时,但听得轿子内一声老鼠叫,我手掌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我心中一惊,定睛望去,手里哪里有什么身材曼妙的女子,却是一只黑毛大老鼠,那家伙受了惊,拼命挣扎,啃咬我的手,我心头火大,你这偷嘴的脏东西也敢咬我,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勇气力气,手上陡然加力,它越是咬我,我就越不让它活,老子非掐死你不可,我另一只手也从已经僵掉的死猫爪子里挣脱出来,双手其上,把那黑毛老鼠掐得死死的,十几秒的僵持过后,那老鼠终于没了力气,缓缓地垂下头去,双眼一番,死在我手下。
我却才感到浑身冰冷僵劲,望向自己的手,满是鲜血,钻心的疼痛一阵一阵传来,疼得我满地打滚。
我才想起凤是羚来,整个人好像喝短篇了一样,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大喊凤是羚的名字,凤字刚还没出口,他就已经急急忙忙地赶到,看着地上塌落的天花板,旁边是狼狈的我,身旁一只脑壳都快被砸扁的死猫,地上满是鲜血,而我双手都是血,眼圈血红,手里还捏着一只大老鼠,顿时将凤是羚吓得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