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仔细地躲过了前两套虚招,最后被一击飞扇击飞,不知火舞借机抢招,一套连招,小孩儿已经败下阵来。
那孩子似乎接触这游戏以来,还没受过如此大的屈辱,竟然嘟着嘴几乎哭出来,回头一看,自己的姐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他眼里挤出两滴泪,把机子上的铅币一把一把地撞进兜里,跳下椅子,还给凤是羚留了四个板儿,自己吸着鼻涕回家去了。
我和凤是羚一笑,不再追究,出了游戏厅继续去找好玩意儿,门外是几桌台球,凤是羚眼睛放光,“我最喜欢台球。”
二人脚步匆匆,急忙上前,只见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外在一张桌子前,相比是有两大高手在对弈了,我们挤不进去,只能在外面找了个凳子,踩在上面朝内望去,只见最里面的两个选手穿得精神,一身黑色紧身衣,只是鼻子里各自拴着一个铁环,我心中惊喜:“凤来,你快看,这不是那小道士吗?想不到他穿得这么精神呢——”
另外一个穿着鼻环的人,大概是他什么亲信,我倒不认识。转念一想,今天非得找个什么机会羞辱这小子一下,就是他出什么馊主意,非让大叔把牛神摆到自己旅馆里,让我们没干净房子住,这口恶气怎么能就这么咽下。
凤是羚倒满不介意,他看没人看着摊子,偷偷地到另一张桌子上,拿着球杆打球过瘾,他朝我招招手:“别看人家打了,有什么意思,你过来跟我玩会儿。”
我正要下去,只见不远处灯光照不到的球桌后面,有一对男女互相抱着在那儿啃得亲热,我激动地朝凤是羚一招手:“你快来看,快来看,有人搞对象呢!”
凤是羚还以为什么新奇的,一听我说有人搞对象,顿时没了心思,接着打球。
“怪不得那妞儿不跟你一起玩儿呢,原来人家名花有主啊——”我看清了那姑娘的脸,确实是那小孩儿的姐姐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