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再也没睡过床了。”
“怪不得你会累的直接晕倒。”远沧溟心有戚戚。“这么说我还有个五叔?”
“嗯。”顾沉璧说道,“此间事了,我与圣司商量过,再过几天便会离开。”
“不知为何,”远沧溟说道,“我总有种你们又在商量什么坏事的感觉。”
“哈,不用担心。”顾沉璧说道。
次日。
“多谢。”邃无端向顾沉璧说道。
“好说了。”顾沉璧睡了一觉,精神饱满,神清气爽地赖在远沧溟院子里弹琴自娱。
“哎,总算有个人来打断他的魔音贯耳了,”远沧溟说道,“昨日尚未来得及自我介绍,我是远沧溟,这里的二主事。”
“我是邃无端。”邃无端应了一声,对顾沉璧说道。“沉琴师,圣司请你过去。”
“哦?”顾沉璧挑眉,收起琴,“多谢,你们慢聊。”
“是。”远沧溟对无端说道,“无端,我带你参观一下文诣经纬吧,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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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璧来到穹顶末,看到墨倾池坐在桌边若有所思。
“圣司大人~何事苦恼呢?”顾沉璧说道。
“我与无端相谈过。”墨倾池说道。
“他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消息?”顾沉璧说道。
“是。”墨倾池说道,“详情如此。”
顾沉璧听他说了之后,也陷入沉思。
“你作何感想?”墨倾池问道。
“事有蹊跷。”顾沉璧说道。
“我也觉得。”墨倾池点了点头。
“圣司,你相信巧合吗?”顾沉璧问道。
“巧合。”墨倾池想了想,“你的意思是?”
“最完美的阴谋,”顾沉璧说道,“往往有最关键的破绽,任何事件但凡弄清阴谋者意图如何,破解便不在话下。”
“”墨倾池顿了顿,说道,“圣剑。”
“你是指圣剑被窃?”顾沉璧讶然,“此事虽久远,不过我当时也略有耳闻,没想到圣司竟与此事有关。”
“非是我有事。”墨倾池说道,“无端之父母,便是当年看守圣剑之人。”
“噢?可有姓名?”顾沉璧问道。
“邃渊,席断虹。”墨倾池说道。
“席断虹。”顾沉璧若有所思,嘀咕道,“日前我无事翻看名册时倒有见过嗯”
“什么?”墨倾池没听清。
“席断虹此前可否有过婚姻?”顾沉璧说道。
“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并不清楚。”墨倾池说道。
“错了。”顾沉璧说道,“这种事情,往往才是关键的线索。”
“有何发现?”墨倾池说道。
“这个嘛”顾沉璧说道,“有个地方叫情老山境,圣司可过去一看,或有线索。”
“”墨倾池不说话,看着顾沉璧。
“圣司,”顾沉璧说道,“我只是一介脆弱,可怜,又弱小的琴师,实在承受不了圣司如此审视的目光。”
“璧。”墨倾池唤道。
“哎,我也是有隐私的嘛,”顾沉璧说道,“一下子全都抖搂出来,岂不显得我很廉价?”
“哈,”墨倾池不欲与他争论,说道,“去看看他们吧。”
“嗯。”顾沉璧说道,“我觉得他们一定处的很好。”
边说边来到中庭,他们发现远沧溟和邃无端正在比剑切磋。
邃无端心性纯净,剑法卓群,远沧溟跳脱活泼,集以众家之长,只是浅谈切磋,两人各有进益。
在旁边看了一会之后,顾沉璧感叹道,“哎,小沧溟真可爱。”
“无端更胜一筹。”墨倾池说道。
“我是说沧溟可爱。”
“无端亦是可喜。”
“沧溟也是你养大的孩子。”
“我对他不输无端。”
顾沉璧幽幽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