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惩罚她呢!
白慕辰听到白漓漓这娇娇软软的话,似是撒娇又像狡辩,勾得他的心痒痒的,坏心思在心头浮现。
他唇边带着笑意,吻了吻白漓漓的唇,然后说道:“这就是惩罚。”
这就是惩罚?
白漓漓面颊微红,不知为何,想起年幼时吃糖果的时候,白慕辰打她屁股一事。
“辰哥哥,你还记得漓儿初来王府时,你说,不可以吃糖果,吃一颗,打一次屁股吗?”白漓漓抿着唇问道。
白慕辰一愣,当年他舍不得打,便只是轻轻拍了一下。
谁知道小丫头觉得不疼,便拉着他的手拍了好几下,然后面不改色地拿走他手里的糖。
“一点都不疼,这样的惩罚,漓儿才不怕。”白漓漓说完,双手勾着白慕辰的脖子,冷不丁啄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像一条鱼似的从他手臂下方溜走了。
白慕辰摸了摸唇,转过身,看着小丫头跑走,笑着叹了口气。
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后面的时间,白漓漓和白慕辰都在江边度过。
修建堤坝的同时,白慕辰还命人挖运河,将河水引流到别处,另一方面修建沟渠,将水引入沟渠,以此来解决江面上涨的问题。
而修建堤坝的这些日子,老天真的一滴雨都没有再下过!
工程浩浩荡荡地建造着,而宋延之骑着老马离京后,便失去了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实际上,他没有去奚城,而是来到了成州。
毕竟,奚城有白漓漓和白慕辰在,他就费事跑一趟了。
与其跑来跑去,还不如去江南静养。
顺便,还可以让这只小兔子见见自己的父母。
雪儿看着宋延之日日入定,有些疑惑。
待逮到一次他醒来,雪儿便问道,“神官大人,您当真不去奚城了?”
“去做什么?”宋延之在床上打坐,反问道。
“那、那圣上要是问起,该怎么办?”雪儿问。
“不会问起,待漓儿将事情办好,圣上自会将我召回。”宋延之淡淡地说。
反正他是个工具人罢了。
“那……那我们在此处待这么久,合适吗?”雪儿有些忐忑。
宋延之没有想到这只兔子会问这样的问题。
“那,我们走?”宋延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