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不知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为什么白慕辰可以抱你?”魏谦问。
“因为他是辰哥哥啊。”白漓漓脱口而出。
“那孤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是太子哥哥啊。”白漓漓说道。
好家伙,听了句废话。
“那孤要不是太子呢?”魏谦问。
“你就是太子啊,你还能做别人吗?”白漓漓问。
倒也不能,他的魂魄被白慕辰封在这具身体里了。
心头颇为落寞,魏谦站起来,说道:“罢了,你明日还要赶路,快睡吧。”
“好。”白漓漓抬眸,看着魏谦。
魏谦留恋地盯着白漓漓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一走出房门,便看到笔挺站在门侧面的白慕辰,他颀长的身子倚靠在门边,一双深邃的眼眸扫了魏谦一眼,吓得魏谦差点喊一句“鬼”!
不过,他是见过世面的,终是没喊出来,只是被白慕辰这股阴森之感吓了一跳。
“小人,怎么敢偷听孤和漓儿说话?”魏谦骂了一句。
白慕辰眼眸微眯,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送东西就送东西,非要说一句“可不可以抱你”?是嫌自己在人间活的太长了?
魏谦看穿白慕辰眼里的冷冽,沉声道了一句:“没抱上!”
说完,便晦气地离开了。
白慕辰不会杀魏谦,因为一旦杀了他,他就可以再选一个宿主。
他费了那么大灵力将魏谦封在这具身体里,怎么能让他跑了?
白漓漓听到魏谦似乎在与谁说话,她好奇地走到门口,看到白慕辰就站在那儿。
白慕辰收敛了眼眸里的杀意,回头目光柔和地看着白漓漓,柔声道:“怎么可以光脚跑出来?”
说完,便弯腰将她抱在臂弯里,一只大手按住白漓漓冰冷的小脚,往床边走去。
“辰哥哥也是来给漓儿送东西的吗?压书的玉够多了。”白漓漓说道。
白慕辰其实早来了,只是这些人一个接一个进房,他便在屋顶坐了一会儿。
“他们给漓儿送了很多身外之物,我没什么好给你的。”
白慕辰把白漓漓放在床上,说道:“陛下颇有让我在幽州待上一段时间的意思。这幽州十三州虽是我朝的属地,但长年不受管制,是块难啃的骨头。山高皇帝远,难免出一些富商刁民,明面上顺从,实质上暗地里搞一些民间党宇,自成一派,很是难驯服。”
“皇帝舅舅给辰哥哥出了一道难题。”白漓漓仰头,看着白慕辰,听他这么一说,她也觉得颇为难办。
“嗯,所以这道题,要解开,需要一定时间沉淀,非一朝一夕之功。你回京后,便放宽心做你的郡主,待幽州十三州整顿好,北疆一切事定,我们北疆王府,便举家搬迁到北疆来,你觉得可好?”白慕辰低头问道。
这也是魏子湛的计划,北疆需要人驻守,而他又不愿永安一直与丈夫分离。
白漓漓点点头:“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去哪里漓儿都觉得好。”
“乖。”白慕辰宠溺一笑,摸了摸白漓漓的小脑袋,说道,“那你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好~”白漓漓听话地扯着被子躺了下来,她眨着大眼睛,伸出小手抓住白慕辰的大手。
“你睡了我再走。”白慕辰轻轻一笑,将另一只手盖在白漓漓小手掌上。
翌日,吉庆郡主的仪仗浩浩荡荡,从幽州城离开。
走了一个月陆路,再走了一个月水路,这才平安抵达京都。
京都城门大开,魏子湛领着北疆王府众人前来相迎。
百姓纷纷走到街头,想要一睹吉庆郡主的真容。
京都之中盛传白漓漓的传奇故事,毕竟女子随军,已是少有,此行从无败绩,更是稀罕。
“听闻,吉庆郡主一把古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