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她拿到美人鱼证书后,特地从国外定制的第一条硅胶鱼尾,也是她第一次向他展示人鱼表演时穿戴的鱼尾。
只是她的鱼尾上,没有那个“q”字形的珍珠链,
陈遇秋向前小幅度地游动,眸光在某一瞬分给两点钟方向,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
“他要来了。”他说,“刚好你也不方便下水,这次就先放过你。”
搭在她膝上的双手撤开,陈遇秋向后游动,跟她拉开距离。
“你那西瓜汁再不喝,可就要变成热饮了。”他打趣道,突然抬手冲她脸上呲水。
余慕青防不胜防,倏地偏头,闭紧眼睛。
再睁开,满脸凝着细小的水珠,刘海也湿了,一绺一绺地贴着额头面颊。
而陈遇秋这个始作俑者,早已畏罪潜逃,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气急败坏地抓起一旁的腕表,扬声道:“陈遇秋,信不信我把你手表扔水里!”
“扔!”陈遇秋破水而出,不知不觉间,居然游到了三米远的地方,笑得蔫坏,“坏了你赔。”
余慕青看一眼那块表。
很好,是块没个几百上千万就拿不下来的名表呢。
都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她下次再跟他计较。
回到座位,冰镇西瓜汁已经不冰了。
她抿了一口,支着头,无聊地发着呆。
或者说,在暗中观察陈遇秋——就像雌性动物,会本能地从雄性动物里挑选出最年轻力壮、敏捷矫健的那一只。
她的目光总是很难从他身上移开。
“青青,你要不要去换身泳装,下来游泳?”蒋逢游到泳池边,跟她打招呼。
余慕青咬着吸管,摇了摇头,“我没带泳衣。”
“一套泳衣而已。”蒋逢不当一回事,这里是海滨城市,随处可见卖泳衣的店铺。
余慕青感到为难。
她总不能当众跟一男生说,自己生理期来了,不方便下水吧?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余慕青如见救兵,赶紧接电话。
张幼青开门见山:“青青,你还没到京城吗?”
余慕青嗫嚅着唇,琢磨该怎么回答。
张幼青已经听到嘈杂的背景音了,不悦地质问:“你现在在哪儿?”
余慕青扶额,说出的话真假掺半:“还在南化,跟葵葵住一起呢。她有些朋友住在这边,趁机叫他们过来玩。”
“那你跟葵葵相互照顾着点,吃的喝的要多加注意,别让人动了手脚还不知道。”
“我知道,我会注意不被坏人拐走的。”余慕青说。
忽然有人插了一嘴:“放心,阿姨,我会好好照顾青青,不让她被拐走的!”
余慕青被蒋逢吓得不轻,皱着一张有苦难言的脸,慌忙捂住话筒。
好在她这边声音太杂,张幼青没听清蒋逢那句话。
聊得差不多了,她叮嘱她早点回学校后,便挂断电话。
蒋逢看余慕青收线了,酸溜溜地说:“你怎么不跟阿姨说,我也在?”
余慕青一时语塞。
“你拱别人家白菜的时候,还得特地跟主人知会一声?”
陈遇秋凉飕飕地抛出一句,出了泳池,从服务生手里取下浴巾,擦拭湿发,回头看一眼蒋逢,扬着微笑补一刀,“蒋逢逢,就是因为跟你在一起,所以她才危险啊。”
“你说谁是猪呢?”蒋逢怼回他,“陈遇秋,明明你更危险,好么?”
陈遇秋略一思索,认了:“的确是。”
余慕青莫名想笑,嘴角弯了弯,不太明显。
陈遇秋说的没错,如果她跟她妈妈说,她跟一群男男女女在一块儿玩,她妈妈肯定唠叨个没完。
既然如此,不如言简意赅地说,她跟柯微在一起。
仔细想想,好像每次都是这样。
在陈遇秋面前,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