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出惊人,“不,我要睡你俩中间!我要挨着郑爵睡!”
“别……别!”郑爵果断拒绝,“谢谢啊,我不配!”
他都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后脑勺快被人盯穿了。
醉鬼是不讲道理的,梁矜上先偏头看向乐泉,“你舍不得郑爵?”
乐泉笑了,“这有什么舍不得的,他现在又不是我的男人。你拿去睡拿去睡!郑爵没别的本事,就是很好睡。”
这不害臊的娘们,就睡过那一次,她还醉成那样了,知道个屁!——说什么他特别好睡,还不是睡完就把他踹了!
要不是郑爵有绝对的自信,换个男人都要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那方面有缺陷了。
郑爵正要开口解释,梁矜上又从乐泉那边转向他这边,“郑爵,你今晚要不要和我……唔!唔唔唔!”
郑爵一把捂住梁矜上的嘴。
他还不想死!
梁矜上在郑爵手掌心咬了一口,郑爵吃痛放手。
他胆战心惊地看着撒泼的梁矜上,这一醉酒,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
梁矜上被商遇城捉着腰往后一拉,落入他怀里。
商遇城深沉得晦暗,梁矜上这次却没有挣扎,反而攀着他的二头肌,垫脚在他耳边道:“你说,我要不要换个男人试试看,说不定能恢复正常女人的样子?”
别人不知道,商遇城却知道。
梁矜上会这样放浪形骸,不是因为喝醉了。
她为数不多的几次醉酒,也从来没有这样过。
商遇城把托着膝弯把她横抱起来,低哑着嗓子,“想当女人,我成全你。现在留点力气,待会儿床上用。”
他抱着人已经走到酒吧门口,梁矜上又开始不安分地挣扎起来。
“我不上你的车,我要跟乐泉走!”
商遇城还没说什么,从旁边窜出来一道身影。
是尚一鸣。
尚一鸣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知道再不开口说话,今晚的机会又要错过了。
商遇城对梁矜上的态度,长了眼睛的都知道。
这俩人非但没完。
商遇城大概还是陷得更深的那个。
“商……商总……我有话想单独跟您说一下。”
商遇城懒得搭理他,扔出一个字,“滚。”
“……”要不是那件事实在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尚一鸣都想直接开口了。
“是关于梁矜上的事。”尚一鸣急切道,“您一定想听的,相信我!”
商遇城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驻一会儿,“明天来南天找我。现在滚远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