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阳石公主!”
这几个小时未央宫和未央宫的附近,都被此起彼伏的呼叫声包围着。
卫子夫怎么也想不到在未央宫和未央宫的附近,都翻个遍,确确实实没有找到阳石公主。
先是陈阿娇在自己的面前身亡,陈氏兄弟遭遇不测,后阳石公主失踪,这种种的事突然连在一起发生!卫子夫感觉这其中有蹊跷!
难不成!
卫子夫坐在未央宫前的贵妃椅上,抬头看向窗外思索,突然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叫了花葮进来。
“花葮,你去把太子给我叫过来,我倒要亲自问问他,现如今已经到了弱冠之年,自己的姊妹都不好好关照!。”
花葮得了令便匆匆的走了出去。
卫子夫看着花葮离开的身影,不禁想,怕就是怕这些都是皇上来考察他们母子的,伴君如伴虎,不可不防!
过了一炷香时间,花葮就从东宫中把太子刘据领到了未央宫。
只见一个身穿黑玄色暗纹装,身披白裘斗篷,身高八尺,形貌佚丽的翩翩公子,从容不迫的走进来,弯腰弓手,端正而有劲。
“母后吉祥!”
卫子夫亲身前去,虚扶了一把太子刘据,“你就坐我旁边吧,母后有些事跟你说。”
“启禀母后,花葮在路上的时候已经给儿臣禀报过了,只是……母后你可知那阳石妹妹,她的生母未知,只是父皇带过来的一个女童,万一是间隙,还是除了较好。”
卫子夫听到自己的嫡长子的言论,一脸祥和。虽说这样说,确实有些不妥当,但是他能这样想,就说明这几年来身在宫中为事,总是有些谋略的,但还是要顺便提醒一句。
“大儿,你知道的,你的父皇刘彻,他行新法中儒家学说是重用的,现在你父皇看重的就是儒家风范,所以你要再小心谨慎些,不要轻易的去做某些事,有可能就会误了你呀!”
太子刘据,听到后心中一想,自己做事不够决绝,也没有想到深处,若是真的闯出个大乱子,“多谢母后提点,我这以后会小心行事的,不过,那阳石妹妹的确不是我约出去的,肯定是有人假装我的名义!”
卫子夫点了点头,向大皇子叫他,微微一笑,语重心长的说“那好,那你便回寝宫里了,既然你这样说,母后就相信你,要多去读读儒家的经典,记得多去拜访一下国师!剩下的母后亲自去查!”
刘据听到国师这个名字就想到了一个道骨仙风的背影,连嘴角都不经意的翘起来了一点。
“母后您放心,而且儿臣每日都找时间去拜访国师的。”
卫子夫听到但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如今这个局势就是奸佞当道,又是连年战争,去国师那里,好好拜师,总是能学点东西的。
卫子夫挥了挥手,示意太子刘据可以离去了
“母后告退.”太子刘据向前了一个礼,便转身走出了未央宫,走向远处去了!
走过许多宫门,太子刘据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宫,而是在华清池转个弯,隐去踪迹,偷偷的来到浣衣局附近的暴室。
刚靠近暴室,太子刘据赶紧紧了紧自己的斗篷“这种鬼地方,也给她长个教训,竟然敢偷偷出宫!”
太子刘据快步走向了暴室门前,却发现并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呼救声,就想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没有动静,大皇子就用手在纸糊了的门缝隙,戳了一个洞,偷偷的往里面看。
里面倒是很空旷,也很破旧,到处都有坏的椅子,缺了腿的桌子,和一些树枝什么的。
太子刘据扫了几眼发现没有阳石公主的踪迹,“怎么回事?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他进去的!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太子刘据立刻抽出藏在袖子里面的钥匙,把门打了开,连忙跳进去一看,原来阳石公主已经晕倒在了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