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在当弟子时强许多。
虽然这些杂役之间少不了勾心斗角,但大家都是被淘汰下来的难兄难弟,多少还都留了一些余地。
而且平日里,那位阳长老也会让孙程教他们一些粗浅的修炼法门。
有的时候吕峥甚至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些希望。
只是此时站在这二位面前,吕峥也多少有些紧张,毕竟他有自己的秘密,更有着难以释怀的仇恨。
他自然知道上面的那两位都是什么人。
长生教中真正的大人物。
花子流,门内赫赫有名的步虚高人,八脉首座之一。这位一句话就能决定无数人的生死荣辱。
另外一位则是神秘的阳长老,门内关于这位的流言很多,其中最着名的一条便是阳髓乃是麻衣魔君的私生子,因此才能以还丹修为之境出任供奉长老。
难不成是自己的事发了?
苏彻与花子流自然不会在乎下面的人怎么想。
「花长老门下有个叫独孤柔的,听说与你之间有些仇隙?」
「回禀长老,独孤柔师叔对我似乎有些误会,弟子哪里敢……」
苏彻这话问得轻飘飘,吕峥却是标准的魔门回答。
「行了,不用说那么多。」
花子流没有心思同他们这些蝼蚁废话。
「等下跟独孤柔斗上一场,把你的手段全都拿出来,滚下去吧。」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雷霆凿进了吕峥的天灵盖里。
跟独孤柔斗过一场,是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但这个场景绝不应该发生在当下。
独孤柔乃是通神境界的修士,而自己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杂役,刚刚引气入体而已。
这……这根本就是让独孤柔杀了自己。
他说着眼神慌乱的望向四周。
那位前辈呢?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
「上场吧。」
苏彻缓缓说道。
而另外一旁,独孤柔早已经身着一件华贵的羽裳,如同一只曲颈的仙鹤站立在了场中。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如同一双短刀,死死地盯住了吕峥的咽喉。
此刻在灵毓殿前,他并不敢过多造次,因为谁也摸不准灵毓殿主人的性子,若是这个当口得罪了那位阳长老,即便他在花子流这里颇为得宠,也未必会有个好下场。
但是如果能够咬死吕峥这个恼人的东西,把事情彻底办妥,他也愿意故作沉默,或者说摆出一副尊重的样子来。
「吕师弟,你我只是普通切磋,请吧。」
吕峥看着他,只有长舒一口气,缓缓走到了场地之中。
既然要战,那就斗个痛快。
「独孤师兄,请吧。」
吕峥循着脑海之中的记忆,缓缓摆出了一个拳架子。
不过是些凡夫的武学。
独孤柔轻蔑地笑着,然后从袖中摸出了一柄短剑。
此刻,苏彻玩味的看着花子流一旁的面孔,然后从他的脸上读到了一丝迷惑。
虽然转瞬即逝,但是苏彻知道自己的猜测应该无错。
吕峥的拳术乃是自己掐头去尾改自白鹿洞的百步雷拳,那是一门极为刚烈的纯粹武学。
而花子流脸上的疑惑或许可以解释为他在这拳架之中找到了一丝熟悉。
但问题是这个熟悉从何而起。
与长生教一直有着
交易的中土势力,是否就是白鹿洞?
苏彻满意地笑了,因为一切很快就会揭晓。
「杀你,我不必用什么神通手段。」
独孤柔轻巧地一抖手中的短剑,他直接扑了上来,短剑如同毒牙一般向着吕峥的胸口攒刺。
独孤家的武学乃是传承自战阵之上。
一手持盾,一手持剑,结成密集的横阵,击穿眼前的一切敌人。
这是独孤家兵法的奥妙,作用在武学上就是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