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修行者从开始练到大成便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莫非郁离子传给苏彻的法门也有类似的功效?
雪夫人思量了一番当即应了下来。
她近日前来的目的无外乎就是要把苏彻拉上她那艘处处漏水的大船。
既然被苏彻看出来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只要比斗赢了苏彻,最终结果都是一样。
“好,一言为定。”
若比斗法,雪夫人还是有一定的自信。
在她看来苏彻即便是黄天道的高徒,可只不过是传了法门而已,从未真正在黄天道门下听讲,如今定鼎枢机的修为也不过是他一点点摸索出来。
而自己确是千锤百炼而出的正经金丹,即便如今有伤在身,烂船还有三斤铁,当时在水府之中,自己为了引人耳目,还有许多厉害手段没有施展。如今若是放开手脚,自己未必不是苏彻的对手。
“只是不知道苏公子想比什么?”
“今日既然在慈州城中,为了不免惊动黎民百姓,不如文斗一番,不如夫人与我手谈一番比个胜负?”
雪夫人玲珑心思大概猜出了苏彻所想。
他不过是刚刚定鼎枢机,境界升上去了,可手段到底有所不足,所以要仔细藏拙。他料定我刚刚受伤,根本动摇,所以要在比一比心神算力。
雪夫人想到这里嘴角牵起一丝微笑。
这小苏还说什么自己为人最是公平,还不是一肚子算计。
“好,就比下棋。”雪夫人看着苏彻道:“不知道苏公子要比哪一种呢,是双陆、六博、弈棋、象戏?”
苏彻微微一笑。
“请夫人与我象戏一番,只是这棋盘上与棋子,皆以我法力变化,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象戏么?
雪夫人点了点头道:“好,象戏便象戏。”
苏彻将法力缓缓放出,阴天法箓凝着苏三公子的法力,幻化成棋盘棋子的模样。
棋盘之上,界限分明,棋子分为赤黑两方,各有车马士象卒砲。这些棋子都是苏彻以阴天法箓幻化而成,内里连着苏三公子的法力。
雪夫人刚刚入手,便觉得有些滞涩。
若要催使这些棋子,等于是将她自家的法力同苏彻的法力拔河一般硬碰硬的耗在一起。
如今她沧浪神国被迫,根本动摇,紧紧就法力一项而言,便隐隐落于下风。
苏彻看了一眼雪夫人。
“夫人,远来是客,请夫人持红先行。”
雪夫人看了一眼苏彻,运起法力灌入红色棋子之中,那棋子上苏彻的法力传来,只觉得胸口好似压着一支大手,正在那里肆意揉搓,攻得她脸上泛起一丝潮红。
她看了一眼苏彻,动手将象支起,棋子之上更是掀起一阵反震之力,直熬得她身上升起一层“白毛细汗”。
雪夫人乃是鬼修出身,绝无汗水可流,那些“白毛细汗”其实是她被苏彻震出来的阴元根本。
苏彻不疾不徐,看着雪夫人身上阴元横溢而出,将砲支起,一道法力顺着这枚巨砲落在棋盘上,迎着雪夫人双腿直逼入她丹田小腹。
“苏公子!”
雪夫人一声惊呼,她绝未料到,苏彻的法力竟然凝重如此。
苏彻一砲当先,直入中宫,将她顶在前面的小卒一掀,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击,雪夫人只觉脑海泥丸之中升起一股酥麻,周身转绵绵的竟提不起力气。
此时此刻,她唯有勉力咬住牙齿,维持心头的那一点清明。
绝不可再如此下去。
雪夫人赶紧将一对马摇上,她将法力运及棋子,本命阴元裹挟,登时显得这对大马乳白可爱,透着一股滑嫩。
她顾不上本命阴元淅沥沥地不断渗出,抖擞精神,将双象飞升,臀股震颤,将苏彻那一枚巨砲死死夹住。
这局棋下到这里,谁也不再管象棋的规矩如何,直接将彼此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