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这记性,宝贝陶宝,原谅爸爸一次好吗?你要什么,我现在补偿给你!」
陶宝哼了一声,嘴巴撅得老高。但眼底的失落,却褪去了。
其实孩子和女人一样,有时候要的不是物质,而是一个态度、一个在乎、一份爱。
薄南辞走过去,把儿子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跟爸爸说想要什么?」
薄南辞刚出院,下颌留着青色的胡茬。不似别的男人邋遢,配上一头银发,反而显得落拓痞帅,如十八少男。
可这厮,天生是个玩心贼大的父亲,见儿子不说话,他便用浅浅的胡茬,去扎小孩软乎乎的脸袋。
「不说要什么?那我就扎你。」
陶宝躲开,就是不理他。
孩子越是躲,薄南辞越来劲。父子笑闹成一团。
陶宝作为自闭儿能开朗成这样,沈襄十分欣慰。
她提议道,「陶宝,你最近不是喜欢听故事吗?让爸爸讲给你听好不好?」
父子俩一致赞成。
吃完饭过后,阿香带着陶宝去洗白白。小家伙裹着软绵绵的浴袍,坐在儿童床上。
薄南辞已洗了澡,刮了胡子,整张脸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坐在床沿边,一双长腿伸展不开来,只能弯曲着。
他拿过床头的故事书,随手翻开一页,选中了「狼来了」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孩赶着一群羊去山里面吃草……」男人嗓音低沉浑厚,声音刻意放轻了,将故事娓娓道来。
陶宝听得很认真,奶呼呼的小手撑着下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长睫毛扑闪着。
「农夫们听到他的喊声,以为他又在说谎,这次再也没有人去帮他……」
一个故事才讲完,旁边的小孩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小嘴微张,亮晶晶的口水,从嘴角蜿蜒而下。
此刻,儿童房的门被推开一条缝。
穿着一袭白色睡裙的沈襄,赤脚踏上软绵绵的地毯。
走到床边坐下,微小的动作带起一阵沐浴露的香风。
「在讲什么?」
薄南辞把熟睡的孩子,塞进被子里。又贴心地将四个被角掖好。有效防止小家伙半夜闹,踢了被子着凉。
「嘘,陶宝睡着了。」
沈襄赶紧嘘声,乖乖闭上冷白的唇。
薄南辞轻嗅了下空气中的香味,「什么味道?这么香?」
沈襄低头闻了闻,气味是有点香甜,「应该是新换的牛奶沐浴露的味道。」
「牛奶沐浴露?我尝尝甜不甜?」
薄南辞一偏头,便啃在了她的锁骨上。男人的牙,刮蹭着沈襄细腻的皮肤。
所到之处,像是起了火一般,酥麻之感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