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上映着的宁浩影子,出口的声音音然软绵绵的:
“你……不害躁。”
薄南辞也朝宁浩方向望了眼:
“宁浩是个男人,他能理解的。”
说着,薄南辞握住沈襄软腰,拼了命地往自己身上贴,大掌掐住她腰窝,姿势能令人喷鼻血。
从未在车里弄过,沈襄心情前所未有的紧张。
她试了几次,觉得不行,睁开眼,她抓住薄南辞淬了火的衣角:
“薄南辞,还是回去再……”
男人的脸贴了上来,拨开了她的乱发,露出白皙纤长的脖子,薄南辞的吻密密麻麻全印了下去,所吻之处,全带起一片火气。
他掰过她的头,嘴唇含住她的,彼此气息深深交缠。
沈襄心里很慌乱,即期待,也害怕,而薄南辞不管不顾,一副天王老子来了也要的架势。
事情进行到一半,手机响了。
沈襄声音断断续续,她推搡着薄南辞:
“接……电……话。”
薄南辞哼哼唧唧:
“不管。”
动作继续。
铃声止,屏幕熄灭,不过一秒,铃声又欢腾叫嚣,吵得人耳根疼,薄南辞低咒一声,一脸欲求不满,瞥了眼手机上跳跃的名字,薄南辞抽身,接通电话:
“喂。”
“薄总,我找不到沈姐,只能试着给你打电话,陶宝与穆穆打架了,陶宝耳朵都被穆穆咬伤了,两个宝宝一直哭,我与阿姨哄不好,如果沈姐与你在一起,麻烦告诉沈姐一声。“阿香心急火燎的声音。
俩人贴得很紧,也很近,阿香的话一字不漏入了沈襄耳朵,沈襄夺过薄南辞手里的电话,随手一掀,薄南辞猝不及防就从她身上摔下去。
薄南辞发出哀嚎声,沈襄装作没听见。
沈襄问那头的阿香:
“阿香,他们为什么打架?”
阿香听到沈襄的声音,掩不住喜悦:
“沈姐,阿姨把俩个宝贝送回来,陶宝与穆穆一起抢吃柿子饼就闹了别扭,后来,俩人又去了拼乐高,又闹腾起来,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陶宝耳朵伤了,穆穆手臂也被咬了口。”
上次,两个小家伙就闹过,薄司穆从不会让陶宝,陶宝虽然不说话,发起脾气来也是头犟牛,谁都说不听,管不住。
沈襄手抚面门,感觉十分头疼。
薄南辞抓住她小肚腿,指尖在雪白肌肤上挠着,不轻不重,不痒不痛,像是有片鸟羽从心底拂过,沈襄漠视。
薄南辞身体一蹭,就坐到她身边,声音虽温柔得不象话,但多多少少听出来带了些情绪,也是,这种时候被人打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不就是打架吗?小孩子哪有不阂别扭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别着急。”
沈襄用手指梳理着一头乱发,一面扎头发,一边对薄南辞说:
“你不知道,他们好像天生相克,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薄南辞,你说,我是不是前世造了孽,今生,才会嫁给你,才会生这么个小冤种。”
“别这样说,陶宝很乖的,小孩子嘛,哪有没脾气的,我到觉得有些性格是好事。”
见沈襄整理好,薄南辞按下车窗,冷风灌了进来,吹散车厢里的暖昧气息。
薄南辞轻敲车窗。
宁浩上车,车子发动,宁浩认真开着车,双颊晕红,不敢往后看一眼。
车子很快回香水苑。
阿香听到鸣笛声迅速从别墅里跑出来。
见了沈襄,阿香只差没哭出来:
“沈姐,我……”
沈襄见阿香脸上有牙印,心里火气蹭蹭地往上涨,她问:
“谁咬你的?是陶宝还是穆穆?”
阿香抿唇,不说话。
沈襄气得不行,正要冲进去教训那两个臭小子,被薄南辞一把拽住。
沈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