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丢掉烟蒂,抬脚辗灭,他从兜里摸出手机打电话。
接到薄南辞电话,宁浩喜出望外,他带着马瑞没一会就找来,薄南辞双手抱臂,身姿卓绝,他向宁浩使了个眼色,宁浩从兜里摸了枚拇指般黑小的东西,刀子挑开白露元纽扣,用绳子将小黑东西绑在了白露元腰间,再帮白露元纽扣系好,白露元不知道腰上被绑了啥玩意儿,但是,他断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白露元压低声音怒吼:
“薄南辞,你就是个小人,卑鄙无耻。”
白露元愤怒挣扎着,手腕上、脚踝处的绳子越箍越紧,红痕渐渐从小麦色肌肤上漫出来。
薄南辞不理他,任他吼,任他骂。
薄南辞向宁浩招了招手,宁浩走回去,薄南辞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宁浩心领神会,薄南辞与马瑞离开,宁浩又走到白露元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慢慢地,蹲下身,他伸手捏住了白露元下颌骨,骨头错位的声音传来,白露元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长指挑开那两片紧闭的唇,一颗药丸被硬挤了进去。
咳咳咳……
白露元眼泪都咳了出来。
白露元嘴唇颌动了下,想说什么,被宁浩死死握住了下巴。
宁浩的声音冷若修罗:
“听着,呆会儿裴丽华来了,要装得若无其事,如果不听我的话,我不会给你解药。”
白露元撑大眼眸,怒气冲冲问:
“你给我吃的什么?”
“三尸脑神丹。”
“扯淡,宁浩,若老子能过这一关,老子一定弄死你。”
宁浩嗤之以鼻,满眸不屑:
“信不信随你。”
说着,宁浩挥手,绑在白露元手上脚上的绳子断裂。
白露元站起来,想去扼宁浩的脖子,宁浩早有准备,反手就将白露元抵到了墙上。
宁浩冷笑着警告:
“白露元,别再敬酒不吃吃罚酒。”
指尖凶狠往上推,白露元脸红到脖子根,在他感到呼吸困难时,宁浩松手,退开,眼神轻篾:
“乖乖听话,不然,你腰间的炸弹会让你浑身开花。”
白露元气得脸色铁青,宁浩为他梳理一头乱发,楼下,汽笛声传来,宁浩伸头一看,便看到一辆黑色宾利如箭般驶来,车子熄火,梳着辫子的小姑娘下车,左顾右盼,视线扫视了一圈,她向车里点了点头,几丛黑影迅速下车,整齐划一,训练有素地站在宾利旁。
车门打开,小姑娘伸手抚住车里走出的女人,女人发丝高绾,大红色昵子衣包裹清瘦身材,黑色长裙及踝,黑色皮鞋,着装优雅大气,落落大方,她拿上脸上墨镜,往楼上方向望了眼,迈开步伐,耳朵上的一对珍珠耳环摇摇晃晃,珍珠的光亮从楼上的宁浩眼睛里划过。.
宁浩迅速躲到大圆柱后。
裴丽华进入宽敞大厅,抬眼就看到一身黑衣的白露元,脸上蒙着黑巾,若不是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裴丽华都认不出来这人是白露元。
只见他低头倚在墙上,微微弯着腰,裴丽华毫不犹豫走上去,她拍了拍白露元肩膀,白露元侧过脸,对上裴丽华担忧的眼睛,余光瞥向大圆柱,瞥到圆柱下的衣角,白露元摸了摸腰间鼓鼓囊囊的硬*物,心里毛骨悚然。
裴丽华抬手比划着,说着哑语,见白露元不悦皱起眉头,裴丽华挥手,梳着小辫子的女孩儿过来,看了看裴丽华,慢慢吞吞说:
“白先生,夫人问,你哪里不舒服?生病了吗?”
白露元扯唇,眼睛里浮了浅笑,他看着裴丽华的神色多了抹刚刚没有的深情:
“丽华,如果我死了,你要怎么办?”蓦地,裴丽华像是嗅到了空气里危险的气息。
她本能地退开一步。
白露元见状,像是十分受伤,嘴角笑容勾深,喃喃自语:
“都说夫妻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