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假装怒了,他抓住沈襄力道加大,沈襄被拉开,蓝可心捂着脸飞快冲出休息室。
薄南辞抬步出来,离开休息室。
见两人没踪影了,沈襄向宁浩使眼色,宁浩松开沈襄时,悄声在沈襄耳边说:
“少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沈襄几乎是用唇音回:“看我的。”
沈襄向薄南辞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沈襄追去了更衣间,见男更衣间的门紧闭着,知道薄南辞正在里面穿衣服,沈襄气百无聊赖地等着。
几分钟后,门开了,薄南辞出来,抬头就对上了沈襄怒气冲冲的脸。
他满脸的不耐烦:
“沈襄,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襄冲上去,就要打薄南辞,被他抓住了手:
“发什么疯?”
沈襄这番闹腾,已引来了许多游泳人的围观,薄南辞瞥了眼不断涌过来的人群,眼睛里不耐加深,他扣住沈襄的手,疾步往车库那边走。
到了车库,薄南辞将沈襄丢进后座。
几步走到前面,刚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沈襄却从后座爬到了副驾,捞起薄南辞的手,低头就是狠狠一口,尖尖的牙齿,像是肉都被咬破了,薄南辞疼得冷汗都钻了出来,他甩开沈襄,怒发冲冠吼:
“沈襄,你就是个神经病。”
薄南辞再次发动车子,黑色卡宴驶离车库,沈襄低着头,隐隐传来了哭泣,先是压抑着情绪,到后来,见薄南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她不管不顾哭得声斯力歇。
她开始骂薄南辞,骂得特别难听,将薄南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她说她后悔了,后悔为他生下儿子,更后悔为他再次怀孕,说着,沈襄捏起的拳头捶向自己的肚子。
当然是做做样子,虚张声势,雷声大,雨点小,她拍向自己肚子的力道掌握的很好,很巧妙,让薄南辞看不出一点破绽。
沈襄表情掌握得很好,真的像是个肝肠寸肠,痛到绝望的女人,整个过程表演得十分完美。
薄南辞烦躁得不行,他将车开回了香水苑。
他不想理沈襄,熄了火,下车,直接进入别墅,沈襄打开车门,追上去,抓住男人手臂,哭得不能自已,听到哭声,阿香跑了出来,见沈襄哭得伤心欲绝,阿香心里难受极了。
“沈姐,怎么了?”
沈襄不回答阿香,阿香只好看向薄南辞:
“薄总,沈姐为什么这么伤心?”
薄南辞瞥了阿香一眼,脸色难看得很,他剥开沈襄的手上楼。
沈襄不再追上去,低下头,抽泣着,双肩不停地抖动。
待楼梯口没影子了。
沈襄慢慢抬起的脸,眼角泪痕未干,然而,眼角有诡光掠过,阿香看出她是演戏,不再多说什么,立刻进入厨房干活。
两个小时后,薄南辞处理完公务从书房里出来,见大厅里没了沈襄影子,他问阿香,阿香将一份合同放到他面前,还附带一份离婚协议:
“薄总,沈姐走了,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
薄南辞视线落到‘离婚协议’上,眼皮一跳,气息不稳:
“什么意思?”
阿香:
“沈姐说,你违背承诺在先,当初你答应他,只要你背叛你与她的婚姻,你就净身出户,这是当时你签下的协议。”
薄南辞拿起协议,仔细阅读,下面是薄南辞亲笔签名,他是个冒牌货,不可能不承认真的薄南辞签下的东西。
薄南辞觉得自己掉入了窟窿,冷得发憷。
他还没缓过神,阿香又说:
“沈姐说,他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她会回来,但是你必须离开,不然,沈姐就要走法律途径。”
薄南辞牙齿咬得咕咕响,他眼睛里有凛冽划过:
“呵呵。”
男人轻笑两声,心有不甘:
“这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