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咖啡豆怎么会没有?你干什么吃的?莫不是你想害我,想我与沈襄分开?”
叶辰闻言,汗水籁籁从脸上落下,他立刻跪在薄南辞面前:
“少爷,冤枉,这两天事太多,我天天香水苑公司跑,疏忽了。”
事实上,叶辰与阿香谈恋爱耽搁了时间,昨天他就知道薄总咖啡豆没了,他本来今早要去买的,昨晚与阿香聊得太晚,起迟了就忘记了。
没想他一时的疏忽差点酿成大错。
见叶辰一脸慌乱,诚心悔改,薄南辞厉声警告:
“再有下次,你就给我主动离职。”
“好。”
叶辰应声,他拿帕子擦额上的汗。
工作他可以丢,但不忠不义的名他不能背。
晚上,薄南辞回香水苑,沈襄见他一脸疲惫,赶紧让阿香布菜,心情不好,薄南辞也没吃多少就离桌了。
沈襄进入卧室,薄南辞正脱下鞋袜裤子,他进入浴室,沈襄拿起他脱下的脏衣服去了隔壁房间,将内裤洗干净晾在阳台上,其余的脏衣服放到衣服篓,胆天阿香会洗。
沈襄回到卧室,薄南辞已洗干净自己出来了,他擦着湿发,眼睛瞥了沈襄一眼,说:
“今天,我把叶辰臭骂了顿,只知道谈恋爱,魂不守舍的,让我差点中了人家的计。”
沈襄吸了口气:
“叶辰很喜欢阿香,等空下来,催催他们,把结婚证领了。”
薄南辞停下擦头发的动作,不满抱怨:
“人家的事你到操心,我都说多少回了,我们的结婚证也该去领了。”
重提领证的事,沈襄仍然迟疑,犹豫了会,她说:
“我们不急,等宝宝出生再说。”
“沈襄,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我不能给你安全感?还是说,你始终记挂着以前的事,不愿意原谅我?”
白天的事给薄南辞敲了警钟,没人知道,他在休息室看到门口的沈襄时,心里有多慌乱。
他真怕沈襄掉头就跑。
只是,沈襄没让他失望,她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一起同仇敌忾,但是,坏人在暗,他们在明,薄南辞后怕的是,万一还有下次呢?
他不保证沈襄还是不误会,毕竟,人生不确定因素太多,意外太多,何况,还有这么多躲在暗处不想让他们过好日子的坏人。
沈襄见他生气,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不过就是一张纸,我们之间也没任何改变,有它无它都一样。”
“不一样。”
薄南辞像个孩子一样闹起了脾气。
“有了那张纸,我们的关系才明正言顺,才合法,你才是我薄南辞法律上认可的老婆。”
一纸结婚证,能给薄南辞安全感。
他再也不用担心沈襄会跑了,纵然是跑了,她也是他老婆,不可更改。
当然,他会看牢她,绝不让好跑。
沈襄看着薄南辞,语气无比认真:
“薄南辞,你真的想好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愿意要我吗?”
薄南辞:
“对,确定,无比确定。”
沈襄嘴角笑容扩开,她轻轻吐了一字:
“行,咱明天就去领证。”
空气里的暖流静静流淌。
俩人静静相拥,无比幸福。
“薄南辞,凉明珠与叶氏签的合约期是多久?”
“一年。”
“那边,现在斗得你死我活,听说白倾心在国外坐不住了,她应该会回来。”
薄南辞本不想理凉家的事。
但是凉家的事会扯上谢庭芝,会扯上沈襄,让他不得不费神。
薄南辞又想到了白天的事,他说:
“叶辰查过了,一个叫澎清的清洁工今天辞职,辞职前应该把员工茶水间的咖啡豆加了料,恰好我的咖啡豆没了,叶辰就去拿得员工茶水间的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