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纠结中,薄南辞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戴着面具的关系,男人竟然连一眼都不曾看她。
眼瞧着,男人就快从她身边走过去,沈襄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因紧张而握成了拳。
她心里正要欢呼,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时,没想脚下一滑,沈襄本能‘啊’地尖叫一声。
她身体眼看着就要向前摔去。
一支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纤细的腰,而她也出奇不意跌落到他怀里。
沈襄掀眸,对上男人深邃如墨般的漆黑眸子,沈襄清澄的眸子眨了眨。
她立即反应过来,站直身体,向男人鞠躬致谢:
“谢谢,先生。”
说完,沈襄转身立刻溜走。
而薄南辞站在原地,怔怔望着服务生消失的方向,视线落到指头上,指尖刚刚碰触到的柔软是那么熟悉,重要的是,这个服务生身上好似有他熟悉的香味。
他吸了口,摇了摇头,八成是自己最近太想念沈襄了。
一个打了沈襄同样香水的服务生,他都能产生她是沈襄的错觉。
薄南辞迈步进包厢。
江瓷与唐明利双双迎过来,不约而同喊:
“辞哥来了。”
薄南辞看了看江瓷,又望了望唐明利,长眉锁起:
“有事?”
唐明利:
“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咱哥儿几个许久不曾一起喝酒了,你又不喜欢风江那种地方,所以,就改到这酒楼。”
唐明利说着,服务生已开始落续上菜。
薄南辞坐下,心里烦躁,端了桌上的酒杯呷了口。
江瓷知道薄南辞心情不好,也不好多问他什么,见上菜的服务生不是刚刚那位,便问:
“我们这桌刚刚好像不是你负责?”
服务生见客人发问,面带微笑解释:
“湘姐肚子疼,让我过来顶下。”
一个服务生叫另一个服务生帮一下忙的忙,这个在酒店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毕竟,谁还没有要紧的事呢。
听了服务生的话,江瓷也没在意。
服务生上完菜,说了声‘各位先生,请慢用’,服务生正要离开,被薄南辞叫住:
“你说的湘姐是哪位?”
见薄南辞脸色冷沉如水,服务生眼皮直跳,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就是……就是……我们这儿新来的服务生,她比我们大,对我们很好的,我们都叫她湘姐。”
江瓷知道薄南辞多想了,赶紧劝:
“辞哥,别太敏感了,叫襄的人可别太多。”
薄南辞不理江瓷继续追问:
“她叫什么名字?”
服务生新来的,名字又带了个襄字,这很难不让薄南辞不多想。
薄南辞强大气场一向让人无法忽略,再加上他满脸阴霾,服务生稳底吓懵了,她抖着双腿,魏颤答:
“她……叫黎湘。”
“把她给我叫过来。”
唐明利见薄南辞神色冷硬,知道不把这个黎湘叫过来看过究竟,薄南辞不会死心。
见服务生忤着不动,江瓷吼起来:
“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一个服务生都指使不动,江瓷王子病上来了。
“好。”
服务生唯唯诺诺刚出去。薄南辞推开椅子起身就大步走了出去。
椅子因他的大力而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瓷与唐明利对视一眼,相互暗自摇头。
都在叹息薄南辞磨障了。
薄南辞几步追上服务生,伸手抓住她用胳膊,服务生回头,见是薄南辞,不知所措,正要说什么,薄南辞税利的目光四处扫射,深怕错过了那抹熟悉身影似的。
“她在哪儿?”
服务生傻傻的:
“谁?”
“黎湘,在……洗手间,她上洗手间去了,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