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正在沈氏召开高层会议,叶辰进来,低头不知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薄南辞脸色骤变,满脸风雨欲来,所有高层大气也不敢出,薄南辞立即起身,推开的椅子发出砰的巨响,而他并没回头一眼,直接迈步离开了会议室。
众高层望着不断摇晃的椅子,吓得个个面如土色。
到底出了什么事?薄总才会如此心急火燎。
众高层不断在心里猜测。薄南辞冲进香水苑,阿香正抱着薄司穆哭,阿香见薄南辞回来了,赶紧迎过去:
“叶总。”
薄南辞脸色黑沉得吓人,他泛白的唇抿成一条线:
“人呢?“
他问。
阿香哭得唏哩哗啦:
“沈姐走了,她只留下了这个。”
阿香把字条递到了薄南辞面前。
穆穆,好好跟着你老爹。
南辞,我去旅行了。
勿念。
这寥寥几语是几个意思?
薄南辞眉头锁死,风暴以他为中心迅速骤拢。
屋子里,气压低得慑人。
谁都不敢说一句话。
薄南辞垮下双肩,闭上眼,双手撑住墙,才能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叶辰,把守各个深城出关口。”
她可以走,可以躲起来,但是,他必须要知道她在哪儿。
人是否平安。
“好。”
叶辰迅速而去。
薄司穆眼泪直流,他抱住薄南辞大腿:
“老爹,你一定要找回襄襄,一定要。”
薄南辞睁开眼,见到儿子眼泪汪汪,眼眶通红,他的心像是被猫狠狠挠了下,鲜血直流。
“好。”
他承诺儿子,他一定会把沈襄找回来,哪怕掘地三尺,天崖海角。
沈襄也休想离开他们父子。
沈襄的离开惊动了盛又庭,还有冷皓,他们纷纷一个个都来了,冷皓站在香水苑外,拽住叶辰质问:
“沈襄去了哪儿?”
叶辰无语:
“都找好几天了,找不到人。”
冷皓想冲进去找薄南辞,到底是忍住了,毕竟,薄南辞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在薄南辞面前始终是矮一头的。
冷皓强忍悲伤,开始满世界寻找沈襄下落。
盛又庭则直接杀进了沈氏,揪住薄南辞衣领,气势汹汹质问:
“薄南辞,沈襄去哪儿了?”
薄南辞眼神凛冽如刀,他抓住盛又庭的手,一根一根从他衣领上剥下来,厉眸眯了眯,眸底危险闪耀:
“姓盛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问我?”
盛又庭咽了口口水:
“我……沈襄是我朋友,站在朋友的立场,她不见了,我肯定要找你。”
“汪越。”
薄南辞按了内线。
汪越进来了:
“薄总。”
薄南辞指着盛又庭:
“谁放进来的?扣一个月薪水。“
汪越怕盛又庭吃亏,拽着他往外走,走出办公室,汪越说:”又庭,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回来你就辞职离开,你们就是天生的宿敌,还是没有必要见面的好,再说,沈总是自己离开的,他也是没法,这两天,这层楼都流窜着低气压,谁都怕踩雷,你到好,偏生往枪口上撞。“
盛又庭怒海涛涛:
“若不是因为他,襄襄也不会中毒。他得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