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有生之年,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若真发生了,我遵从自己的内心。”
薄南辞的话让叶老太太的心一寸寸冷下去。
她还想说什么,不想薄南辞却抢在她前头说:
“请奶奶不要再做伤害沈襄的事。”
“否则……”
“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薄南辞说完,扬长而去。
叶老太太气得脸红脖子粗,檀香被她抓起来狠狠砸了出去。
砰!
香炉碎裂,香灰洒了一地。
狐狸精,狐狸精。
沈襄与染红颜一样,三世妖精,红颜祸水,叶老太太脑子里浮现了昔日寺庙大师说的话。
薄南辞回了檀香苑,沈襄抱着笔记本,坐在飘窗上与那边的白皓汪越等人聊工作上的事。
沈氏高层群里:
沈襄:
工作上的事以后每周向我汇报一次,就这样,散会。
汪越率先打出一个拜拜表情。
接着是白皓发的鲜艳玫瑰。
白皓带了头,一连串的高层发了无数朵玫瑰,眼睛都要看花了。
汪越:
“白皓,你居然敢发玫瑰,就不怕醋王发疯?
大家心知肚明,汪越话里的醋王自然是指薄南辞。
大家的印象里,每次有男士与沈襄走得过近,那位男士都会暗中遭殃。
又庭发了个大拇指。
表示十分赞同汪越的话。
因为,盛又庭本身是受伤者。
沈襄发了一串句号,众人哑然失笑,一抹黑影笼罩了在沈襄头顶,沈襄目光往上斜挑,闯入她视野里的薄南辞已脱下外套,正扯着脖子上的领带,见她眉眼间皆是喜色,便问:
“与谁聊天,聊得这么开心。”
沈襄发了拜拜的表情,正要退出来,笔记本被薄南辞抢了去,然后,火艳的玫瑰入眼,尤其是那句‘醋王’,让他狠狠拧起了剑眉。
笔记本被沈襄抢了回去,薄南辞随她去,嗓音哑哑问:
“盛又庭在沈氏?”
“嗯。”
沈襄合上记笔本,跳下飘窗,抬眉看他:
“你去哪儿了?刚刚穆穆找你,要你给他讲故事,我哄了半天,才把他哄去睡了。“”加班。“
二字从薄南辞嘴里脱口而出。
又是加班。
加班已成了薄南辞撒谎的标志。”我听不得这二字,它们是你的遮羞布。“
沈襄的话让薄南辞不明就理,男人伸手拽住要去浴室的沈襄,挑眉:
“什么意思?“
沈襄:
“不懂?”
薄南辞一脸雾水,不像是装出来不懂的。
沈襄:
“以前你说加班,其实,每次你都不是在加班,
不是去找姓蓝的,就是去找姓薄的,或者忙其他的事。”
听懂了沈襄的抱怨,薄南辞扳过她的身子,与他面对着面,他看着她的眼睛,握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自己。
四目交汇,沈襄看到了男人幽深似黑潭里的光亮,更在那片光亮里看到了自己漂亮的影子。
薄南辞一脸正色,语气满满的柔情蜜意:“不会再有那样的事了。”
他近乎保证的语气,想到那段痛彻心扉的过往,薄南辞五脏六腑都疼,失去沈襄的痛苦,他真的不想再来第二遍。
那段孤寂的日子,够他警惕一生。
“以前是我不懂,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很排斥母亲为我安排的婚姻,并不是不喜欢你,等我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他粗砺的指腹在沈襄粉嫩的脸孔上划动。
“我去找奶奶了。”..
薄南辞不想让沈襄胡思乱想,所以,他选择说实话。
沈襄因早年丧母,生活上缺了母亲的疼爱,她一直都很缺乏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