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青,她按了墙铃,护士来了,立刻为她检查伤口,当看到女人身下大片大片血红时,护士惊呆了,背心一麻,火速将薄南馨送进了手术室。
下午,黄昏。
碎淡金芒洒在窗棂上。
沈襄坐在飘窗上,屈着腿,脑袋埋于膝盖上,听闻着门响,她也没有动,就那样静静地闭目养神。
一只手缓缓摸上了她脸颊,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清冽寒香,她的身体微微一僵,感受到她排斥的情绪,男人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微微低头,嘴唇含住了她耳珠,而那只停在她脸上的手慢慢摸向了她耳朵下的软肉。
沈襄想漠视,可钻心的氧让她陡地呼吸变得困难,察觉到她浑身开始变软,薄南辞撩得更疯狂,他长指勾住她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想我吗?”
分离了这么几天,他浑身细胞都在疯狂诉说着思念。
沈襄不语,只是望着他。
看到她黑亮瞳仁里自己狼狈的身影,薄南辞觉得太不公平,他低下头,迫使她与自己接吻。
两唇相贴,唇舌拼命纠缠,他的吻很凶很猛,动作更是狂野让沈襄抑制不住发出惊呼。
她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他,奔腾的欲望狂倾而出。
一场情事,惊天动地。
薄南辞像是恨不得把这具娇媚的身子揉进身体里。
事毕。
薄南辞点了支烟,身与心都得到释放后,弥漫心头的是说不上来的满足。
沈襄也不像以前完事后立刻去浴室清洗自己。
她躺在那儿没动,只是用背对着他。
薄南辞望着她线条流畅,白得耀眼的美背,心尖弥漫淡淡失落。
修长指尖沿着沈襄背部轮廓游走。
不时轻轻划着。
沈襄闭着眼,安静地听着窗外的虫鸣声。、
见她不愿意理自己,薄南辞掐灭烟蒂,捞起她身体,将她身体贴向自己。
感受着他的火热,沈襄终于出声:
“别来了,累。“
“不来可以,陪我说说话。”
薄南辞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里,俩人身体密不透风,画面又纯又欲。
“想我说什么?表扬你吗?”
沈襄出口的声音似阵冷风刮过薄南辞胸口。
薄南辞:
“沈襄……“
“白家破产了,薄南馨流产了,你觉不觉得自己太绝情了点?”
薄南辞以为这样的结果沈襄会高兴,他到底还是想错了。
“我对付他们,都是为了你,若不是你……”
“我可担不起。”
这两天,沈襄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那对白裙黑衣的男女,女人搂着男人,满眼都是小星星。
那画面似毒刺,在匿名人士发给她的瞬间,已深深刺穿了她心脏。
沈襄仍然闭着眼,她一字一顿,慢悠悠说:
“薄南辞,不论什么原因,在你同意娶薄南馨,并与她一起去拍婚纱时,我们之间已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