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抬眸,看进了深邃却情绪不外露的眸子,他声音粗哑,灼热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引得她脸颊发烫,身体更是划过一阵战粟。
她脸上的娇羞落入薄南辞眼里,薄南辞薄唇轻勾,孩子都为他生了,还是青涩得像未开放的花骨朵儿。
折腾了好久,薄南辞才放过了沈襄。
沈襄起床时,男人已没在身边,除了枕头上的余温证明昨晚的一切是真实的外,其余就是像不真实的梦境。
沈襄起床,去浴室梳洗,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沈襄迫不急待跑去开门,见门外站着宁浩,而宁浩望了她一眼,脸立刻就红了。
沈襄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穿了性感睡衣,她立即掩了门。
还以为是薄南辞回来了,沈襄没想到是宁浩,而宁浩几时过来的?
沈襄疑惑之余,脱下睡衣,伸手拿外套换。
着装整齐,她才又去门打开,宁浩把外卖递给她,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尽,也不敢再看她一眼,只叮嘱:
“少夫人,沈总让你把早餐吃了,他有点事,处理完就回来。”
宁浩转身而去。
沈襄关了门。
撕开外卖盒,是一份网红爱心便当,饭菜很香,很可口,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超强运动的关系,沈襄竟然把饭菜全吃完了。
她看了会电视,正要打电话给薄南辞,男人回来了,脸上泛着浅浅的笑意,他从上衣口袋里摸了个盒子出来,长指拆开丝绒,从盒子里拿出一枚泛了绿光的戒指。
沈襄垂目,一眼就看到了戒指中心的丘比特爱神之箭,她心脏忽地跳动的厉害,颤着声问:
“这是……我的戒指?”
薄南辞笑而不语,执起她的手,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他抓住她的手,将彼此的手举高,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刚好穿过两只手缝隙,两枚相同款式的绿戒在光芒映衬睛熠熠生辉,相得益彰。
十指交扣,两颗心似乎也紧紧碰撞到了一起。
薄南辞喉结滚动,他慢吞吞说:
“被你当了,我妈是不是骗你说是她去赎回来的?”
沈襄点头,当时,她为了拯救沈氏,拿他们的婚戒去当,后来,郑秀英把戒指拿过来给她,并告诉她,说是她去当铺把戒指赎了回来。
因为她与薄南辞之间一直有隔阂,她不好驳了郑秀英的面子,免强收下戒指,后来,她入狱逃离深城,等她回来,香水苑已变得荒芜,再后来,薄氏破产,薄南辞带着薄司穆离开深城,她买回了香水苑,那时候的,香水苑,哪里还找得到她婚戒的半片影儿。
薄南辞柔情似水:
“我让妈骗你的,我听说冷皓说你把婚戒当了,我就让冷皓买回来了,怕你不接受,所以,才让妈那样跟你说的。”
其实,私底下,薄南辞为她做了太多,而她从来都不知道罢了。
见她唏嘘,眼圈泛红,薄南辞心口一疼,爱怜轻刮了下她鼻头,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嗓音:
“不准再掉一滴泪水,余生,我会让你幸福,把你所受的苦都弥被给你,襄襄。”
他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他好看的唇瓣印在了那枚戒指上:
“不管任何时候,不要再把它搞丢了。”
沈襄感动的落泪,喉咙酸涩,良久,她才缓缓吐出一字:
“好。”
她们在抚市呆了三天,白天,薄南辞带她去抚市各种知名的地方玩,晚上,他们在酒店的床上肆意恩爱,似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她眼睛一片湿润,脸上红晕遍布,明显情动得不已,她颤着声问:
“总感觉你不对劲,是有什么事吗?”
薄南辞一边动作,一边回答:
“看来,我还不够卖力,不够吸引你全部注意力,还有心思想其他事?”
说着,薄南辞动作加剧,更为疯狂,沈襄脑子里像是有零星的火花爆的一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