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忽然被抬高,被一股大力握住。
白静修被迫仰头,她望进了傅景深火焰跳动,戾气流窝的深眸。
“告诉我,你不是白静修,那么,你是谁?”
傅景深鼻尖在她脸上轻轻磨蹭,厮哑的声音饱含欲念。
白静修闭眸,深吸了口气。
缓缓张开的眸子,看向傅景深,眼尾竟然有丝狠戾跳动。
“我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傅景深勾唇邪笑,长指在她柔嫩的脸蛋上游走。
指尖的细腻,让他喉头氧氧的。
“编吧。”
傅景深说。
“编得精彩点,可惜,我不会信半个字,你这个虚伪的女人,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傅景深恨极了白静修。
明明她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她要忽然变心于他人。
傅景深接受不了。
“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白静修的声音很细,却也染了凛冽。
“让我怎么后悔?”
傅景深笑得邪肆又俊美。
只见他一扬手。
哗啦啦。
水流落下,喷了白静修一脸,妆容花了,裙子也湿了,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在她身上。
白静修没有叫,心头是无比的怒。
下巴上的力道渐渐轻了,她仰头,就看到傅景深正在松皮带,一脸邪恶地看着她。
看得出来,傅景深毁她的决心那样绝决。
指尖陷入肉里,指甲断裂,疼得她撕心裂肺。
而外面,已响起了脚步声。
接着,是白静修母亲孙兰焦急的呼喊声:
“修修,你在里面吗?”
门随着摇动了两下。
“修修,老太太在找你,时间到了,你赶紧出来,人家南辞在等你啊,你别错过了时间,可不能再节外生枝,到时候我与你爸也帮不了你。”
傅景深瞥了眼摇动的门板,舌尖抵下了右腮,扯唇浅笑,然后,他俯下头,开始扯着白静修的礼服。
白静修早在孙兰敲门时就紧张得头皮发麻,而听到薄南辞在等她出去完成订婚仪式,她心情就莫名激动了。
越激动越恼火。
傅景深察觉到她紧张的情绪,眼神染了狠意,扣住她的手,将她翻转过来,把她狠狠抵到舆洗盆上。
白静修的头被傅景深按到了舆洗盆里。
舆洗盆里早放好了水,傅景深应该是早有了虐白静修的准备。
足足有一两分钟,在她快要断气时,傅景深又把她的头从舆洗盆里捞了出来,狠狠贴于墙面。
坚硬的墙磨着白静修的脸颊,疼得她眼冒火花,眼泪扑籁籁落下来。
白静修开始反抗。
然而傅景深受了心爱女人与不是他以外的男人订婚的刺激,疯了似的折磨她。
他抽下腰上的皮带,捆绑住她的双手。
伸手扣住她细腰,将她带进自己怀里。
白静修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与羞辱,脸色泛白,眼窝泛青,气得牙齿都在上下颤抖。
“修修。“察觉到了不对劲,外面的孙兰敲门声更大了。
情急之下,她想去叶家管家拿钥匙,刚迈动的步伐蓦地停住。
刚刚,孙兰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夹杂了痛苦与愉悦。
如果里面的人是静修,这事捅出去,她们白家不用做人了。
孙兰又慌又乱,她在过道里转着圈圈,一时没了注意。
傅景深见再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他折磨白静修的动作更疯狂更暴躁。
他握住那纤细的下巴,拼命把她的脸贴到自己的唇瓣上,发了狠的亲吻着。
“瞧你这一脸享受的模样,告诉我,你还嫁给他吗?”
白静修吞咽着唾沫,脸色青白交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