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与我无关。”
“我为什么不配与你谈良心?当年,但凡你对我好一点,我会诈死离开深城吗?”
沈襄刚吼完,就觉得胃下方疼得厉害,疼得她呼吸不过来,她捂着右胁处,慢慢弯下了腰。
见她面色苍白,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
薄南辞眉宇紧皱:
“沈襄,你怎么了?”
“疼。”
沈襄喃喃低语。
她的视线已模糊,渐渐地,昏眩袭来,她摔下去的那一刻,霸道强劲的手伸过来搂住她。
“沈襄。”
闭上双眼时,她耳边好像听到了薄南辞焦急的呼喊。
不知过了多久,沈襄弹开眼皮,眼珠慢慢转动,视线掠向窗外淋淋沥沥的雨幕。雨水打落到了窗台上,稀许的雨水从磨沙玻璃上滑落。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沈襄垂眼,看到身上紫色的被单,才发现自己置身于酒店,似乎是薄南辞住的那间。
因为,她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薄南辞黑色大衣。
她起身,欲离开,不知是不是扯动了的关系,右胁处的疼痛再次袭来,她立刻又弯下了腰,唯有这样,似乎才能减轻痛苦。
门开了,薄南辞从外走了进来。
见她起床,他几步绕到床边,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然后,他倒了杯温水,把药递到沈襄面前:
“刚去医院开的药,赶紧吃。”
沈襄吐呐了口气息,神色温漠:
“我没事,可能是太操劳引起的疲累。”
“你不止贫血,而且……”
薄南辞不在道该怎么说。
沈襄晕倒,他把她抱回房间,让叶辰找了医生来,医生说,沈襄割肾的伤口不能着凉,且每逢阴雨天都会致命的痛,而她的肾如今是装在了他身体里。
他们早已血脉相连。
望着沈襄那张熟睡的脸,薄南辞泪水滴滴而落。
沈襄的手机响了。
薄南辞从琉璃台上拿起手机,他正要把手机递给沈襄,垂目,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手机屏上跳跃的字符:冷皓。
薄南辞握手机的指微微一僵。
沈襄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接通电话:
“喂。”
“襄襄,阿香说,你一天一夜没回家,你去了哪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冷皓气息不稳问着,听得出来,着急得不行。
沈襄瞟了薄南辞一眼,压低声音:
“我在外面有点事,你回来了?”
“嗯,刚下飞机,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冷皓似乎迫不急待想见到沈襄。
“不用,我马上回来。”
说完,沈襄挂了电话。
薄南辞垂下眼,至始至终,不再望一眼沈襄。
拿了烟,点然,走到窗台边,径自望着窗外吸烟。
沈襄吃了药,下床,她走到薄南辞身后:
“谢谢你给我买药。“
说完,俩人陷入无尽的沉默。
觉得很要必要解释,沈襄说:
“我与冷皓只是朋友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解释在薄南辞听了讽刺极了。
刚刚,他们的通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他刻意听,实在是沈襄的电话对方声音很大,想不听都不行。
薄南辞夹烟的手微微在抖动:
“沈襄。”
他喊她,余味犹长。
然后,他用那支夹烟的手狠狠抱住了她。
薄唇落到她唇上,狠狠地,辗转地吻住了她,像是狠不能在她唇上身上烙几个印子。
唇上又麻又痛,沈襄忍住。
而随着薄南辞动作的狂野,沈襄吓得赶紧握住了她大手,她抬眼望着他赤红的眼睛:
“薄南辞,我……”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