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想到与沈襄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要与沈襄分开,沈襄恨他,他的心疼得像是要裂开了似的。
无关利益,原来,在他初见沈襄的第一眼,他的目光里就全都是她,而白静,似乎是好遥远的事情了,远得像是场不真实的梦,就算是梦,白静的影子面目全都模糊。
“妈。”他心口一滞,轻声在薄百灵耳朵边说:
“这事,不能说出去。”
薄百灵看傅景深的目光变得复杂。
傅景深相信了傅时渊,却站在她这边,儿子的护母行为让薄百灵很感动。
“我不会说,可你爸他……”
“这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关乎着他白月光名誉,他只能烂到肚子里。”
傅景深笃定傅时渊不会再折腾这事。
想到傅时渊刚刚中自己的话,还有他冷冽的眼神,薄百灵难受得发慌,情绪又激动起来:
“我恨那贱人,贱人生的女儿,我也恨,阿深,不准再去找她,不然,我死给你看。”
薄百灵说得咬牙切齿。
傅景深只得点头应允。
但他心里打着小九九,即是人,就有七情六欲,而有些怨与恨,终究会随时间消散。
医院。
白青枝坐在床头,静静望着窗外绽放的白玉兰。
翁—的一声,手机震动。
吓了白静枝一跳,她髙小音量,瞥了眼手机上跳跃的熟悉名字,朝床上昏睡不醒的薄方舟望了眼,拿着手机走出病房。
“还没醒,反正,我也不期望他了,靠不住,睡死了才好。”
白青枝接着电话,不知对面人说了什么,她面色羞红骂了声‘讨厌’,抬头,白青枝就对上了双凌冽如乱刀想扎死她的眸子。
她心头咯噔了声,赶紧捂住手机:
“你想吓人死啊?“
郑秀英几时站在她身后的。
白青枝心跳因惧怕而加速。
郑秀英没有说话,只是那样冷冷地盯着她。
白青枝说了句‘有点事,先挂了,再联系。”
就挂了电话。
“你来做什么?”
俩人在薄宅闹得那样难看,再见面,肯定都不用再装了。
其实,也装不下去了。
俩女人在为了争夺薄方舟那天开始,就注定成了彼此的劲敌。
郑秀英嘴唇扯笑:
“偷情哇?”
白青枝面色一白,怒怼:
“你才偷情呢。”
白青枝白了郑秀英一眼,转身进入病房。
郑秀英也紧跟着她进去。
郑秀英看到床上不能动弹的薄方舟,心里微微刺痛袭来,她难受的几欲哽咽,但她拼命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她红着双眼,看着薄方舟,话却是对白青枝说的:
“他那么爱你,为了你,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如今,他不过是生病了,你就要弃他而去了吗?”
白青枝冷笑宴宴:
“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吗?”
“白青枝,你太绝情了,他如果能醒过来,肯定会活剐了你。”
郑秀英愤愤不平,她自然是希望白青枝离开薄方舟的,可她心里的正义感,让她无法忍下白青枝背叛薄方舟的事。原来,薄方舟与她一样,也都是可怜的悲凉之人。
“活剐?”
白青枝重复着这两字,看向床上男人的目光多了份蔑视:
“那也得等他能清醒过来再说。”
“你喜欢他,没他不行,我把他让给你了。”白青枝拍拍屁股,果断闪人。
郑秀英任由她去。
她抿着双唇,坐到床上,眼睛眨也不眨望着薄方舟,握住薄方舟的手,觉得他的手太凉,她轻轻为他搓揉着:M..
“你为她耗尽了半生,她终究还是背叛了你,我早说过,这狐狸精靠不住,你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