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光犹豫就往薄南辞脚上踩。
尽管很疼,薄南辞却连眉头都没皱下。似乎还特别享受。
“变态。”
见男人这样没脸没皮没骨头,沈襄骂。
被她骂,薄南辞心里也不爽起来,他刚一松手,沈襄就赶紧跳开,好像他是多么不干净的垃圾般。
沈襄嫌弃的模样,似针无声扎进薄南辞心口,绵密的痛,四肢百胲里蔓延。
不止身上每块骨头疼,似乎连身体里的每个细胞,每根纤维,都痛入骨髓,甚至连呼吸都是疼的。
“我怎么就变态了?一没弓虽你,二没女干你,三没拿舌头跟你洗澡,怎么就变态了?”
沈襄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些话,能从薄南辞嘴里说出来。
活脱脱……斯文败类。
“薄南辞,你要点脸吧!”
沈襄说着,去拿吹风可吹头发。
等她把头发吹干,回头,就看到薄南辞已解开纽扣,躺到了床上。
这下,沈襄急了。
她放下吹风,走过去,拽着他衣袖:
“你起来,出去。”
这男人是要赖在她这儿啊,她第一反应,自然是不行。
薄南辞任她拉,她力气小,只要他不起身,她也拽不动。
沈襄拽累了,见他仍纹丝不动,她气馁极了,喘着气:.
“薄南辞,你不能睡这儿,我去给你开间房。”
说着,沈襄就要起身。
却被薄南辞随手一拽,沈襄没想到薄南辞会拽自己,这一拽,俩人双双就滚落到床上。
薄南辞高大的身体,就那亲笔直跌倒沈襄身上,抓住沈襄挣扎的手,高举过她头顶,薄南辞大腿夹住她乱动的双腿,他低头,贴着她的唇说:
“刚刚问过前台,没房间了,襄襄,今晚,咱们只能将就过了。”
沈襄后知后觉,终于明白,刚刚男人出去电话,八成是故意的。
其目的,就是想与她同住一室。
洞悉了他的目的后,沈襄停止挣扎。
她望着天花板,眼神无光:
“薄南辞,我已是傅景深老婆,你上你表弟的老婆,心里不会隔应?”
这话成功让薄南辞躁动的心偃旗息鼓。
他神色怔了怔,定定看着沈襄,嘴唇勾了讥讽的笑:
“你念着他,他未必念着你。”
放了手,薄南辞起身,点了支烟,屋子里,香烟蔓延。
白烟升腾。
沈襄拢着脑后湿发,发尖还未吹干,还在滴水,把她身上新换的衣服又打湿了。
“你为他守身如玉,他呢?”
薄南辞吐了口烟雾,也无法释放心口的躁郁。
他从手机里点出一张图片,图片送到沈襄眼前:
“看看吧,看看此时此刻,他在做什么?”
沈襄垂目。
视线落到图片上,昏暗背景,男人坐在吧台,领带歪挂在脖子上,发丝凌乱,身后人影晃动,一双纤细的女人手臂缠上了他的腰,男人揽住女人的细腰,两人拥吻在一起。
“这个女人叫杨艺,十八线女星,据说,傅景深正在捧她。”
“你找来的?”
沈襄问。
“什么?”
薄南辞莫名心口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