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车门锁死。
沈襄被薄南辞扔到了车座上,因他粗鲁的动作,沈襄后脑勺撞上车壁,只听咚得一声响。
沈襄被撞得眼冒火星。
她吼:
“薄南辞。”
薄南辞心疼问:
“撞疼了吗?”
“要你管。”
沈襄送了他个白眼。
即然还能怼他,说明没什么问题,薄南辞一手捉住她双手,高举过她头顶,另一支手开始撕扯着她衣物,大腿还死死卡在她双腿间,沈襄努力挣扎,也没办法逃脱薄南辞桎梏。
翁翁翁——
清脆的手机铃,响彻整个车厢。
薄南辞腾出了手,从她兜里找到手机,按亮机屏,手机屏上跳跃着‘阿深’。
阿深两字,忽然就刺痛了薄南辞心扉。
手机被他砸出。
只听‘砰’的一声,手机铃声嘎然而止,挡风玻璃立即破了个小洞。
碎渣掉了进来,落到驾座上,路灯照射进来,碎渣寒光闪闪。
沈襄望着挡风玻璃上圆圆小洞,冷嗤一声,笑了。
薄南辞也笑,只是,俩人笑容全然不同,一个嘲讽,一个挫败。
“你扔了我手机,夹在我们之间的隔阂就没有了吗?”
沈襄问。
薄南辞垂眼,他看着身下的女人,虽被他挟持,动弹不得,只是与他对视的那双眼睛,带着仇恨的火焰。
她恨他,那样明显。
而那从她骨子里散发的恨意,狠狠扎在了他心口,似刀子一刀一刀凌迟着他的心。
陡地,又深又浓的挫败感,从他血液里漫出来,蔓延至他四肢百胲。
玻璃小洞灌进来的冷风,瞬间,就吹醒了他的意识,让他酒醒了大半。
他甩了甩头,松开了禁锢她的手,缓缓撑起身,修长指尖爬了爬发丝,烦躁地开口:
“趁我没后悔前,滚。”
沈襄立刻下车。
从地面捡起手机时,沈襄侧头,只能看到后车座上,男人挺阔的背影,似乎没有五年前那样笔挺,更带着落寞气息。
她的目光不自禁落到那银丝上,呵呵,沈襄讥讽地笑出了声,抬腿,毫不犹豫走向蓝湾小区大门。
好半晌,薄南辞转头,只来得及看到沈襄进入小区的身影,那样绝决,无一丝留恋。
他爬到驾座上,点了根烟,狠命吸了两口,意识更加清晰,如此无情的女人,他巴着她不放做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
手机响了,傅景深打来的。
薄南辞任手机响着,捻灭烟蒂,烟蒂扔出车外,拉开引挚,一脚油门,车子飞速驶离蓝湾。
打不通薄南辞的电话,傅景深又打沈襄的。
沈襄接通电话,还没出声,傅景深的声音传了来,带着急色:
“襄襄,怎么才接电话?”
沈襄不紧不慢,拿钥匙开门:“刚刚遇到个老熟人,聊了会儿天。”
傅景深似乎有些紧张,呼吸有点重:
“你都离开了四五年,什么老熟人,还能认出你?”
沈襄笑:
“纵然是再久,只要五官轮廓不变,还是会认出来的,你酒醒了吗?”
傅景深见她语气极轻松,这才放下心来:
“我被表哥灌趴了,醒来,没看到你,也没看到他。”所以,傅景深就紧张了,心急火燎就跟沈襄打电话。
顿了下,傅景深说:
“真怕你被他拐跑了,毕竟,你们……有过一段,还有个孩子,再说,我表哥的魅力,我不是不清楚,他可是深城……”
最帅的男人,傅景深还没说出来,沈襄接了过去:
“就算是条狗,被咬多了,也会知道疼,你觉得,我还不如一条狗吗?”
这比喻生动恰当。
傅景深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他终于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