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他怎么舍得放手?
这辈子,他都不要放手了。
沈襄只觉得好笑。
她没想到,事隔五年,薄南辞会问她如此可笑的问题,看来,这男人醉得不轻,胡话连篇。
“薄南辞,我不是你的白月光,你看清楚,我是沈襄,是你恨之入骨的沈襄,我回来,并不是要与你再续前缘。”
沈襄怒不可歇,然而,男人殷红的瞳仁,却平静无波,他吻着她的脸颊,颤抖的指尖,再次抚上了沈襄的脸:
“我知道,你是为了穆穆回来的,是不是?”
提到穆穆,沈襄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下,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五年,她拼命克制着思念,拼命让自己的人生回到没有穆穆的最初。
可,当薄南辞提起孩子时,她心里克制的那份思念,如火山喷发:
“不是。“
她狠着心肠:
“五年前,我即然决定让他跟你,就从未想过他了。”
“说谎、”
薄南辞指尖抚了她红唇。
穆穆是薄南辞诱回沈襄的唯一王牌。
他低头,舔着她的唇,火热气息汹涌:
“我不会把他跟你,除非,你回到我身边。”
想到过去,想起五年前狱里自己痛不欲生的情形,沈襄蓦地推开了他:
“薄南辞,我已经嫁人了,我是傅景深的妻子。”
猝不及防被沈襄一推,薄南辞差点跌倒,他撑住墙,声音寡淡,透着冷寒:
“领了证吗?“”领了。“
能伤薄南辞的话,沈襄挑最毒的说:
“阿深待我很好,他什么都很好,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以后,我们相见百路,薄总。“
语毕,沈襄不理薄南辞难看的眼神,理了理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直接开门离开。.
沈襄回到餐厅,餐厅佣人正在收拾残羹饭菜,而傅景深不见人影,她问佣人,佣人告诉好,少爷喝醉了,在楼上休息。
沈襄上楼。
见傅景深睡在沙发里,人事不醒,她喊了他两声,也不见他有反应。
醉得这样死,应该是被薄南辞灌趴的。
薄南辞从踏进傅家别墅起,就没安好心。
沈襄拿毛巾为傅景深擦了脸,又去拿了条被子为他盖上,转身出了房间,她下楼,站在客厅里,往刚刚薄百灵与郑秀英聊天的地方望了眼,不见俩人影子,她想去跟薄百灵说一声也找不到人。
沈襄走出别墅,一抹车灯向她迅速打照而来,让她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