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不舍地看了沈襄一眼,见她别开脸不看自己,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薄南辞只得迈腿离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沈襄喝斥李妈的声音:
“李妈,今后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否则,你就不要干了。”
李妈噤声。
而薄南辞身形晃了晃,勾唇苦笑,离开。
望着关上的大门,沈襄眼眸阴骜浮现,明明还与蓝婉月藕断丝连,又要找她做什么。
沈襄不会傻得再重蹈覆辙。
沈襄上楼睡觉,李妈委屈垂泪,默然回了自己房间。
而沈宅外,坐在车里的宁浩,见薄南辞一身狼狈,一脸败兴的出来,宁浩只差没惊掉下巴,在深城,怕是只有沈襄敢给薄总气受。
宁浩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看到薄总被人赶出来。重要的是,他并没有发火,而是明显欲求不满,从薄总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宁浩不敢开腔,待薄南辞坐上车,他问:
“薄总,回去吗?”
宁浩说的回去,自然是回香水苑,可想到那座冷冰冰的房子,薄南辞心里堵得慌,没有沈襄的房子,已不再是家。
他不想回去,独自面对冰冷的墙壁,睁眼一夜到天明。
薄南辞:
“宁浩,你说她怎么想的?”
老板的感情问题,宁浩不敢妄加评论,再说,他又不知道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因为什么让正在兴头上的俩人闹了别扭。
见宁浩沉默,薄南辞爬了爬发丝,烦躁道:
“宁浩,女人很烦。”
女人是烦,可是,没有一个男人能离得开。
沉默良久,宁浩想了想说:
“薄总,女人有时候需要哄的。”
没想宁浩话音刚落,薄南辞就抱怨:
“我还没有哄吗?什么都由着她,就连穆穆……”
薄南辞咽下到嘴边的话。
为了讨沈襄欢心,他甚至都没有与她抢穆穆,虽然嘴上说过两次,可到底是没付诸于行动,不然,沈襄能带走孩子?做梦。
宁浩麻着胆子说出问题针结所在:
“其实,你应该不要再管蓝小姐的事,沈小姐应该是忌惮这个。”
当然,这是宁浩猜的。
提到蓝婉月,薄南辞默然,到底是与自己恋爱过,又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女人,蓝婉月悲剧的人生,是他一手造成。
见薄南辞不说话了,宁浩觉得老板是活该了。
你说,哪个女人会允许自己的男人脚踏两只船?
可这样的话,宁浩是打死也不敢说的。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后,薄南辞沙哑的声音响起:
“刘心兰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宁浩:
“她自己吞了大量安眠药,不过,在吞药之前,好像她写过一封遗书,是给蓝小姐的,那封遗书掉了,没找到。”
薄南辞眉头拧深:
“警方结案了?”
宁浩回答。
“找不到遗书的话,警方可能这两天就要结案。”
宁浩小女友打电话来了,宁浩捂着手机偷看了薄南辞好几眼。薄南辞:
“夜深了,你回去陪你小女友。”
宁浩高兴极了,应了声‘好’,便马不停蹄打车离开了。
宁浩走后,薄南辞换到了驾驶座,他在车上枯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蓝婉月又跟他打电话了,电话里,蓝婉月的声音情绪很不稳定,他没办法只得赶了过去,而车子离开的地方,烟蒂堆积如山,烟灰散了一地。
沈襄抱回孩子后,见薄家迟迟没什么动静,又见薄南辞没再过来纠缠,她彻底放下心来,嘱咐李妈把穆穆看紧一点,她去沈氏上班。
沈襄刚进入办公室,汪越就来了,他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沈总,薄南辞那人奇怪的很,前两天,拒不见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