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越,记得你是自己找到我,说要为沈氏卖命,对吧?”
见汪越不语,她又说:
“毛遂自荐也就算了,这段时间,你到底为沈氏做了多少事,你心里最为清楚,昨晚,你让我去ktv做什么?当陪酒女吗?”
心思被洞穿,汪越急红了脸:
“瞧你说的,我只是想把你引荐给傅景深而已,阿深那个人,人脉广,你与他结交,一定不会吃亏,说不定还会为沈氏带了许多利益。”沈襄的目光寒冷如能刺穿冰块的利箭,她看着汪越说:
“汪越,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一个女人要撑起一片天很困难,一定会成为你们男人的玩物,是这样吗?”
汪越:
“……”
不管汪越难看的从色,沈襄不疾不徐又道:
“傅景深是个什么东西,汪越你最清楚,昨晚,你们在我喝的东西里下了药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沈襄也不傻,在汪越一杯一杯灌她时,她就起了防备心理,那杯有药的酒,她只喝了一点点,其实,她喝得很少,最终还是醉了,还醉得不省人事。
昨晚,她喝断了片,所有的事她记不起来。
前提是,她没有出事,如果她出了事,她一定不会饶过汪越与傅景深。
沈襄话说得过于直白,汪越几乎招架不住,本来汪越以为沈襄只是个花瓶,没想她只是表面单纯,实则心计很重。
事情到这份儿上,汪越无可奈何,只能把沈襄当成救命稻草,他哀求:
“沈总,我真不是那样的人,我与你无怨无仇,何必害你,我们还是同学呢。”
“你还知道我们是同学?”
沈襄冷笑。
汪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怕自己进去就出不来,狠了狠心,他说:
“并不是我想害你,而是……”
“说。”
沈襄的声音变得凌冽。
“是薄南馨让我这样做的,说只要你被阿深那个了,她就给我五百万,我妈病了,我弟还要上学,我真的需要钱。”
沈襄知道,汪越家境不太好,很早没了父亲,从小就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他妈嫁了个流氓,流氓三天两天打他妈,他气得不行,就把他妈接出来单过,再后来,他妈生下了同父异母的弟弟,那孩子继父不要,汪越没办法,就只能自己养。
“薄南馨?”
沈襄咬着这个名。
“对,薄南辞的那个不太正常的妹妹。”
汪越怕沈襄找他算债,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沈襄捋了捋,问:
“她与傅景深什么关系?”
“傅景深是她表哥啊!”
蓦地,沈襄就记起来了,薄家好像是有这门姓傅的亲戚,傅景深是薄南辞姑姑的儿子,多年前,因为一桩恩怨,薄南辞姑姑薄兰带着儿子远走他乡,至今都不再回来。
沈襄与薄南辞结婚那两年,是很少回老宅去的。
有时去,郑秀英偶尔也提薄兰,但郑秀英很少提及傅景深,因为,薄老爷子不喜欢傅家的人,以至于,沈襄根本不清楚薄敏的儿子是谁。
沈襄:
“这么说,你进沈氏,也是早有预谋?”
汪越没回答,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汪越进沈氏想帮沈襄只是一个幌子,而真正的目的,是受薄南馨指使,想找机会害她而已。
汪越:
“沈襄,即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想再瞒你,薄南馨好像挺恨你的,那个臭婊子,现在不管我,我他妈也没必要对她讲义气……”
汪越骂骂咧咧,心情特别不爽。
见沈襄不作声,汪越忽地想起了什么,这才后知后觉问:
“昨晚,阿深没……没得成吧?”
昨晚自己走霉运,车子刚开出ktv就撞了人,汪越自顾不暇,也不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