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她面色狠狠一怔,身子也跟着微微一颤,薄南辞。
像是瞬间被人夺去了呼吸,沈襄宛若石化。
薄南辞站在那儿,双手抄袋,他向她扫过来的目光,凶恶如野兽,似在盯着他的猎物,想把她撕吞入腹,咬得骨头渣都不剩。
沈襄扯唇笑,笑容很僵硬。
眼皮止不住地颤抖,她说:
“嗨,帅哥。”
薄南辞唇抿得冷直,没说话,浑身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沈襄找回意识,她咬着吸管,避开他想离开,脚步在经过他身边时,男人抽出裤袋里的手,伸手一捞,就把她整个给揽进了怀,凶狠地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放手,薄南辞。”
沈襄喊。
薄南辞眼神滚烫,哑声问:
“说,为什么在这儿?”
“过来办点事,你呢?”
沈襄想胡乱过去。
然而,薄南辞智商哪里是她能够胡弄的。
他滚烫的指腹,揉着她软软的鬓发,沿着她的发际线,缓缓滑到了她的下颌线,那指尖的温度,像是顷刻间能灼烧她的肌肤,穿透她的心脏。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似片羽片在她心里来回的拂动,氧得她难受。
“办你。”
他的气息来到她唇间时,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毫不犹豫咬上了她的唇。
办你?
这两个字,让沈襄身体的血液迅速逆流。
脑子翁翁作响,他过来是为了办她?
这话说的。
倾注了思念的吻,一发不可收拾,薄南辞没想到会在爱尔兰遇到沈襄,更没想到沈襄说拿掉他的孩子,不过是个谎言,此时此刻,他的心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占据着。
他想也没想就吻了她,吻得激烈而狂野。
在沈襄快要因缺氧而死去时,薄南辞放过了她的唇,转而攻她柔软的耳部,沈襄喘息着,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是一点力气也没。
半睁半闭的美眸,在感受到一道异样的眼光时,沈襄撩开眼皮,懒懒望出去。
几步之遥,金发女人面带狞笑看着她。
猛地一个激灵,沈襄清醒过来,她推开薄南辞想跑,薄南辞许是一直就处在怕她逃走的警备状态里,当她刚用手推他时,他立刻反手就扣住了沈襄手臂,稍一用力,沈襄又重新落入了他怀抱。
“真是恩爱。”
金发女人的声音讥诮又愤怒。
“看来,你也并非是个圣洁的女人。”
见金发女人向沈襄走过来,薄南辞赶紧把她护到身后,刀削的眉峰凌冽:
“女士,请止步,不然,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