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怀里搂着媚眼如丝的‘公主’,脑子里想的却是沈襄的脸,‘公主’已脱去了衣衫,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奇怪的是,他没有一点想要的感觉。
公主舔他喉结时,他甚至烦躁地说:
“关灯。”
“好。”
灯灭,顿时,房间里一片漆黑。
‘公主’像条水蛇样重新滑入薄南辞怀里,她开始解薄南辞西服纽扣,声音娇嗲:
“薄总,人家好喜欢你哟!”
“有多喜欢?”
长指握住了‘公主’下巴,指尖凶狠用力,‘公主’立刻喊了声:
“好疼。”
“喜欢得欲罢不能。”
女人尽管被薄南辞捏得下巴骨都快碎了,还是娇滴滴说着男人想听的话。
“是么?”
薄南辞嗤笑,他闭上眼,享受着女人的讨好。
然而,沈襄粉嫩的脸又钻入了他脑海,他狠狠地甩了甩头,仍然挥之不去,陡地,裤腰带被女人解开,就在女人即将要*,他的眼睛倏地张开,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人。
“薄总……”
女人尖叫着摔倒在地。
薄南辞捞起外套,毫不犹豫冲出房间,不理身后女人的喊叫,他已大步冲出了凤江九天。
刚坐上车,烦躁的情绪还没平复,江瓷就打电话来了。
“怎么回事?辞哥。”
“我有事,先走了。”
结束通话,薄南辞一脚油门,车子飞速冲出凤江九天车库。
他把车开回香水苑,已是凌晨一点的事。
白姨早已歇下,而冷皓自从被他赶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薄南辞回到卧室,急急忙忙冲进了浴室,直到身上不再有女人刺鼻的香水味,他才伸手关了水笼头。
换了干净的睡衣,躺上床,刚闭上眼,脑子里就又浮现出往日与沈襄同床共枕的一幕,他伸手去搂人,却搂了个空,恰巧窗外吹进来一缕风,冷得他打了个寒噤。
沈襄与他生活了两年。
许是他已经习惯了有沈襄存在的生活。
现在,他必须习惯没有她的日子。
薄南辞点了支烟,吸完,他掐了烟蒂,拿了枕头离开了让他窒息的主卧,去了客房。
夜深人静。
手机铃声音突兀又刺耳。
见手机屏上跳跃着‘婉婉’两字,薄南辞狭长的眉峰拧成了‘川’字。
“婉婉,有事?”
“南辞,我做梦了,我梦到有只野兽张着血盆大口,它要吃了我啊!呜呜!”
蓝婉月的声音永远软糯甜美,总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薄南辞吸了口气,心口郁闷的慌,他说:
“婉婉,你总要适应没有我的日子,如果以后你嫁人的话……”
薄南辞话还没说完,蓝婉月就哭起来: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的腿,我不能像襄襄那样伺候你,可是,南辞,我也不想这样啊!”
蓝婉月永远知道什么能拿捏住薄南辞。
这话像委婉在说,南辞,我没了腿,你嫌弃我,我不能像正常女人那样侍奉你,可是,我这样,你也有责任啊!
见薄南辞陡地沉默,蓝婉月又乘胜追击:
“本来少了个肾,我就已经很自卑了,如今……”
蓝婉月的声音哽咽起来:
“南辞,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活不下去啊!”
果然,薄南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我马上过来。”
每次只要蓝婉月提到腿的事,薄南辞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终,他妥协了。
薄南辞换去睡衣,穿了整齐的西装出门,不一会,黑色卡宴就到了薄家老宅。
蓝婉月见了薄南辞,高兴得只差没尖叫,她按捺住喜悦,在腿上拧了两把,泪水立即夺眶而出,她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