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若不是我怕我妈脑瘤复发,我不会娶她的。
婉婉,今天,我结婚了,我好难过新娘不是你,放心,两年后,我会与她离婚,你在彼岸好好等着我,我会给你一个空前绝后的婚礼。
婉婉,我喝醉了,我好想你啊,你还好吗?
沈襄的视线,落到了日记
5月20日,情人节,也是她与薄南辞婚后一个月的日子。
那段时间,他不理她,总是以工作为由早出晚归。
每次与她同房都是匆匆了事,心里装着别人,又怎么看得见她的好。
也许每次,他都把她当成了蓝婉月,因为,每次,他都要熄灯,想到这里,沈襄心如刀绞。
她低估了薄南辞对蓝婉月的感情。
原来,薄南辞真的爱蓝婉月,并不是她以为的,薄南辞对蓝婉月好是想报恩。
原来,真的是她插足了别人的感情。
想到这里,沈襄的手抖得更厉害。
指尖在她掌心划出了血,眼睛迅速氤氲出水雾,她吸了吸鼻子,在泪水泛滥成灾前,她轻轻放下了笔记本,让笔记本归位,也让她错付的感情归位。
沈襄退出了小阁楼,她站在露台上,身影苍白如魂,晚风撩起她一头乱发,她拼命咬住唇,才不至于让自己痛哭失声。
再见,薄南辞。
沈襄不理白姨的叫喊开车冲出别墅。
沈襄刚走,薄南馨就来了,她以要给哥哥借款游欢软件上楼进了薄南辞的房间,白姨不知道薄南馨心思,又觉得薄南馨是薄家的小姐,就没怎么过问她。
而薄南馨进入薄南辞房间后,随便了拿了款游戏软件就出了房间,转身去了露台。
瞥了眼敞开的阁楼门,知道沈襄进来过,心里暗喜,她伸手迅速将照片与笔记本放回原位,再锁了门出来,下楼与白姨说了声就离开了香水苑。
白姨看着薄南馨远去的车子,眉眼间掠过狐疑神色,她上楼转了两圈,也没瞧出哪里不对劲。
薄南辞本来想加一整夜的班,但自从看到蓝婉月的微信后,整个就有些心神不宁,手上开发案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点了支烟想缓解郁闷的情绪。
没想到指上香烟燃尽,心口的郁闷不但没缓解,反而胸口堵得更难受了。
脑子里无数次涌现沈襄雪白的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上姿意狂欢的画面。
压着沈襄的男人一会儿是盛又庭,一会儿男人的脸又变成了td。
谁不知道td是业界有名的风流之人。
一个盛又庭够让他烦得了,又出来个td。
薄唇释放出最后一口烟雾,他骂了句“该死。”,抬手灭了指尖的烟蒂,腾地从椅子里起身,
他摁灭了烟蒂,拿了西装外套穿上,一边纽着西服纽扣,一边迈着大长腿走出薄氏大厦。
薄南辞开车回香水苑,步入卧室,见床上被子叠放整齐,心里涌起一阵失落,他楼上楼下找了圈,仍然没看到沈襄的影子,他下楼问白姨:
“她呢?还没回来?”
白姨见薄南辞脸色不好,赶紧如实道:
“半个小时见出去了。”
薄南辞毫不犹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又问白姨:
“又说去哪儿没?”
“没有,少爷。”
白姨不敢撒谎。
心里直犯嘀咕。
又出了什么事儿啊?
襄襄好不容易搬了回来,可别又出什么乱子,白姨祈祷。白姨抬头,便已看到薄南辞的车已如火箭般冲出别墅。
那晚,薄南辞在深城找了沈襄一整夜,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才把车开了回来。
听到汽笛声,一夜浅眠的白姨从床上起身,从窗口望出去,正好看见薄南辞下车,她想出去问薄南辞有没找到沈襄,却在看到薄南辞冷沉的脸色时顿住了脚步。
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