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医院看你,你却唆使薄南馨故意把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你好狠的心啊,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她可是你亲表姐啊!”
“刘阿姨,来上香就上香,请不要扯些别的。”
薄南辞对刘玉兰出口的话有了些许怒意。
而沈襄听到薄南辞喊的‘刘阿姨’称呼,心口莫名酸楚蔓延,薄南辞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在乎蓝婉月,又怎么会对刘玉兰如此尊敬。
沈襄扣着掌心的指尖凛冽到雪白,她在歇力隐忍着身体的颤抖。
她嘴角扬了抹无声的笑:
“我支使薄南馨?”
她问薄南辞: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薄南辞嘴唇抿直,他很想告诉她,他从没这样认为。
可是,沈襄性子太要强了。
蓝婉月母女的逼迫或许可以让沈襄说两句他想听的真话。
所以,他站着没动,而这一幕看在沈襄眼里,却是男人站在了蓝婉月那边,他的默然似把匕首在心口狠狠搅动。
心口的疼无可言说,无以复加。
她听到自己嘶哑无力的声音:
“薄南馨与谁要好?她会听谁的话?你当别人是傻子吗?”
“薄南馨是与我关系不错,可那也只是表面上的,襄襄,我腿都断了,永远不能走路了,我的名扬国际的舞蹈梦也化为泡影,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
蓝婉月的咆哮控诉,让全场寂静到鸦雀无声。
沈襄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调向薄南辞,男人复杂的眼神,内疚的神色虽稍纵即近,终逃不过沈襄的眼睛。
而他默然的情绪又似一把盐撒在了沈襄鲜血淋淋的伤口上。
她苍白着脸色,后退一步,嘴里喃喃道:..
“是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但,那又怎么样呢?”
没想到女人会在公众场合大大方方承认这种莫虚有的事,薄南辞急了,他喊了声:
“沈襄……”
然而,沈襄已经不想再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了。
她转身对冷皓说:
“冷皓,让她们滚。”
冷皓忐忑地看了眼薄南辞,得不到老板的命令,他是不敢擅做主张。
沈襄再次无声的笑了,她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120的电话,说了句:
“这儿有人闹事,地址是****”
报警结束后,她向前两步,走到了刘玉兰的面前,她说:
“姨妈,你是个记情的人,还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公道自在人心,看看这个吧!”
沈襄说着,拿出手机,从手机里翻出几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间昏暗光线的酒吧,刘玉兰与一个打扮妖娆的妹子悄然耳语,另一张,是刘玉兰手里拿了厚厚一沓钞票递给欢场妹子,而第三张是欢场妹子那双镶了美钻的手指夹着钞票。
刘玉兰扫了两眼,心里虽慌乱,面上却镇定自若道:
“照片合成的,这根本不是我。”
“行。”
沈襄舌尖抵了抵后牙槽,看向薄南辞的目光凉薄冽然:
“薄总,麻烦找人来验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