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皓:
连离婚这种事也让你代办,当初入洞房就该让你代办。
话到嘴边,沈襄到底是忍住了。
即然决定离婚了,就没必要再纠结。
看出了沈襄的心思,冷皓解释:
“薄总,他有事,来不了。”
话刚落,冷皓看着门口的眼睛写满了诧异,沈襄寻着他目光望出去,便看到深色西装外穿了件黑色大衣,身形挺拔的薄南辞已疾步向她们走来。
男人永远是个发光体,只要他出现,其他人注定黯然失色。
“薄总,你不是……”
冷皓瞥不了眼薄南辞凌乱的发丝,知道薄南辞是扔下开了一半的会议跑过来的。
对工作狂薄南辞来讲,扔下高层自己跑路,这恐怕还是他人生字典里第一次。
沈襄眼睛里溢满讽刺的笑,她对薄南辞说:
“即然忙,又何必亲自过来?”
薄南辞目光冷冷注视着她,片刻后,他转身出去时撂下一句:
“跟我来。”
沈襄刚走出大门,就看到长身玉立的薄南辞站在屋檐下,低垂着头,正拿打火机点烟。..
嘶的一声,香烟点燃,只见他吸了口烟,烟雾缓缓从薄唇间吐出,白烟模糊的轮廓精致绝美,炯炯黑亮的眼神透过烟雾刺向她。
“薄南辞,你什么意思?”
沈襄秀眉微皱。
约好了来离婚,先让助理来,莫名其妙的人又出现了。
人来了,却不跟她去办手续,到跑到外面吹冷风。
沈襄摸不清男人脑回路,所以问他。
薄南辞并不理她的话,吐了口烟圈,出声问:
“沈襄,你是不是很缺……”
‘钱’字还未出口,沈襄飞快抢走了他的话:
“我是很缺钱,整个深城都知道我沈襄缺钱,但我缺钱与我们离婚是两码事。”
“沈襄,你缺钱就跟我说,你好歹跟过我两年,我不会……”
薄南辞话还没说完,沈襄就急切再次打断了他。
“我只要我应得的。”
薄南辞看她的眼神渐渐深邃沉静,脸色也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漠,笑容凝在唇边,他薄唇掀动,吐出一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