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司马懿自语道:“郭淮做不出这样的谋划来。
就是做出来,曹真也耐不下这个性子。
呵呵,就是曹真能耐下这个性子,朝廷里边也不会允许,一定会催促他早早开战。
唉——,说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有多少将领敢违抗君命的?”
司马懿嘟哝道这里,呵呵了两声,接着嘟哝道:“如果真是这样,诸葛亮可是受不了扛不住的啊!”
于是,司马懿又和张猛谈了一些闲话,看看时候不早了,司马懿就说了:“老身有病,不能相陪客人,中午就不留饭了,客人做买卖,时间高贵,就不再挽留了,请回吧。”
张猛见了,急忙打开包裹,将孟达的书信递给司马懿,又摊开里层包裹,将一包真金白银显示出来说:“这是孟达太守托在下呈给大将军的书信。这是孟达太守托在下带给大将军的礼物。
孟达太守说,大将军一时被贬,生活困难,所以捎来一点银钱,不成敬意,还请大将军买包茶喝。”
司马懿听了,欠起身子,只瞄了一眼书信的信封,又扫了一眼案子上的金银,平和的对张猛说:“老夫主持国家军国事情的时候,多有书信和孟达太守来往。
但是,那都是公事,从来没有私交过。
现在,老夫身处这种境地,更没有必要和孟太守私事过往了。
这书信和银钱,老夫不会收留的,还请客人带回去奉还孟达太守。”
司马懿说到这里,转脸望着窗外,思索一下接着说:“客人回去以后,代我谢过孟达太守,就说我虽然现在赋闲在家,但是,生活不成问题,不必牵挂。
只是新城上庸一线与蜀汉交界,还请孟达太守好生工作,提防蜀汉人马侵袭为要务。”
司马懿说到这里,吩咐司马师:“替我送客。”
于是,司马师伸手往门口相让道:“客人这边有请。”说着,替张猛提着包裹,送出门外。
司马师把张猛送到门外,刚要拱手辞别,忽然看见从南边柳树林子小路上过来三个人,其中一个也是长了一副司马师这样的身材,粗胖结实的样子,另两个人是家中伙计打扮,牵着两头毛驴,驴背上驮着一些蔬菜粮米。
只见这三个人过来,其中那个胖子就问:“长兄,哪里的客人?”
司马师听了,就低声介绍了几句,然后回身对张猛说:“这是家弟司马昭,出去赶集刚回来。”
于是张猛和司马昭互相抱拳施礼。
张猛告辞以后,司马昭依然直直的站在那里,盯着张猛的后背对司马师说:“这位客人好生威猛,那一双眼睛,看起人来像两把锥子一样扎人。这家伙,看起来不是个俗人!”
这边张猛一边走着,一边自思道:“这就是‘三马同槽’啊?就这三个几把人,轰隆了几十年,改变了天下的面貌啊!哼!有我张猛在,偏不让你爷们得逞!”
张猛回到客栈,看到高玲和刘莹正在屋子里坐着说闲话,高玲见张猛回来,问道:“看见司马懿了没有?”
“看见了,一个糟老头子。”
“谈得怎么样,他有那意思吗?”
张猛听了心中嘟哝道:“你以为哪个简单啊,见面就劝司马懿投降!我以前说过,难着呢?
就是捉一只兔子,还要费力气去撵呢,何况司马懿这样一个大活人,见面就劝人家投降,还不被人家赶出门来吗?”
张猛暗自嘟哝道这里,看了看高玲,又自语道:“就是你这么一个小丫头,我费了这么多心思,还没有把你搞到手呢!”
张猛自语到这里,借故过来说话,从高玲身后走过来时候,顺手摸了一把高玲的胳膊,恨得高玲反手一把打在张猛的腰间,喝道:“老实点,说正经的呢。”
张猛这才坐下来,看着高玲说:“谁不是说正经的?你想得到简单,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就问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