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说到这里,关兴也笑起来,骂道:“你看你看,把你会形容的!我成了苍蝇了。这样吧,明天,我就给你去撮合一下,成全你们”。
张苞不知道关兴是在逗他,误以为关兴真的要这样做呢,赶紧阻止说:“我说大哥,别胡来啊。人家和张猛早就私定终身了,都亲嘴了,你还去棒打鸳鸯啊?别别,君子不夺人之爱嘛。”
“啧啧啧啧”关兴假装嘲笑道:“我真的看到君子了,真是个好君子。但是,这时候要是美女,不用高玲过来,就是任何一个美女过来,你这张君子,保证比苍蝇追的都厉害,嗡的一声,就贴到一块去了。”
张苞就笑起来,好像还听出来,张苞打了关兴几拳。
两个生小伙子在路上谈女人开玩笑,这边却把偷听的张猛吓了一跳,心中嘀嘀咕咕的自语道:“我擦!这么多看上高玲的男人啊?这还了得······虽然说高玲一般不会爱上他们,但是,就怕夜长梦多啊。还有刘莹,我得赶紧想办法,坚决不能让别人抢去。”
张猛想到这里,返身就要往后走,忽然听见一声爆喝:“谁?站住!”
张猛听出了是张苞的声音,知道被他们发现,走不脱了,立马回身回答:“我,是我。张猛。你是张苞吧?”
说话之间,三人凑到一起,模模糊糊的夜色之中,借着天光,三个人都认出了对方的身影,于是张苞关兴一起发问:“张猛啊,是你啊。夜深了,你怎么不睡觉?”
“打了一个盹,忽然醒了,出来溜溜,往这边巡哨去。”
“啊呀张猛啊,你喝这么多酒,打个盹就醒了,真是,好样的。”这是张苞说的,关兴接上话道:“我们两个刚刚巡哨完毕,没有事的,哨兵都到位,警惕性高着呢。回去吧,回去吧。回去休息吧。巡哨的事情,有我们呢。”
张猛听了,只好说:“那就好,那我就回去了。你们也早早休息吧,时候不早了。”就这样,三人分手走开,各自回帐篷休息去了。
张猛回到帐篷,外边的更夫正好梆打三更,张猛听了,赶紧脱衣解带,上铺睡觉,但是,上半夜这样一闹挺,张猛竟然一点睡意也没有了,闭上眼睛,高玲和刘莹那个的身影就在自己面前晃动。
张猛这是怎么啦,穿越过来以后,就和姜梅结了婚,结婚的日子里只睡了四盘觉,好像囫囵吞枣,什么滋味也没有体会出来。
再说,婚前和姜梅也没有什么接触,所以到现在,竟然一点也不思念姜梅,倒是把高玲和刘莹紧紧地挂在心中了。
这男人怎么就是都会有这样的毛病——得到的东西不喜欢了,得不到的东西,倒是时时刻刻想方设法去弄到手,恐怕有时候还会铤而走险,甚至舍命相求。
张猛此时就是犯了这个毛病,这不是,直到天亮才打了一个盹,模模糊糊的听见外边的脚步声,住了一会,又听见麻三儿起身洗涮了,这才睁开眼,盯着帐篷顶棚瞎想。
张猛瞪眼想了一会,忽然觉得自己太阳穴隐隐作痛,自己用手摸摸额头,觉得有点发烫,又想起了用装病的办法骗高玲过来了,“这次诓骗她,她一定能过来。
我打了胜仗立了大功,现在有病了,她不过来吗?那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来祝贺我,可能是不好意思,碍着众人的面,生怕别人说闲话,所以不过来。但是,今天我病了,不到三个月收复了三座郡城,能不累吗?累了能不生病吗?
她是军医,我生了病她不过来看看,那是失职!”
张猛决心已下,听到麻三儿洗刷完毕,就连连咳嗽几声,还哎呦哎呦的呻吟了几声,然后吩咐麻三儿:“麻三儿过来!”
麻三儿赶紧跑了过来,抱拳躬身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张猛看着他那毕恭毕敬的样子,想着找理由骂他几句,又于心不忍,于是瞪着眼喝道:“不听见我咳嗽吗?我呻吟你不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