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楙就这样逃到这里中了埋伏,夏侯楙和美人都从马上甩了下来,也都昏迷不醒。
张猛听了,低声骂道:“夏侯楙王八蛋,该死!”边骂着边凑近火光细看着女子面貌,却见耳朵下边脖子上有一颗绿豆大的黑痣,心中一惊:“呀!难道是她吗?”再次细看,心中默念道:“不会是她吧?不可能啊!”
张猛吃惊之余,跪下身子,把左手伸到这女子肩膀之下,向上轻轻的扶起,只听的这女子“喔——”一声呻吟,张猛再细看时,却是看到了这女子额头鼓起了一个疙瘩,红红的,张猛知道这是从马上摔下来是造成的,于是又轻轻的把她放下,帮她摆平了身子躺着,再次仔细察看确定她的身份。
这时候士兵把火把都举过来,照耀的周围如同白昼一般,张猛看着女子的身段和面貌都像高玲,又看清楚了这位女子耳朵下边的黑痣和高玲的一样,惊呼道:“我的妈呀,这不就是高玲吗?”于是重新跪下在草地上,把高玲伏在自己的胳膊腕子里,轻轻叫道:“高玲高玲!”
高玲却是不吱声,一直处在昏迷之中。
张猛见了,就伸出拇指按住高玲的人中穴,不大一会儿,只听的高玲常舒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看看张猛他们,嘟哝道:“我这是在哪里啊?”
没等着张猛回答,高玲又闭上了眼睛,平稳的呼吸着。
张猛见了,又把高玲轻轻放下,起身转过头来问身边的俘虏:“你们谁知道这女子的住在哪里,她家离这里远吗?”
几个俘虏先后回答,说是这女子的家就在凤鸣山东边的一个山坳里,还说是要到她家,这里没有道路,只能回到凤鸣山顶,才能找到道路。
于是张猛吩咐麻三儿带人把俘虏押送到军营,其余人马留下来,“回去禀告赵将军,就说我带领将士们连夜打扫战场,明天白天,请赵将军派人过来搬运缴获的物资。”
麻三儿一听了,过来用脚尖踢了昏死的夏侯楙一下,请示道:“主子,您不过来看看这曹兵大都督夏侯楙?看看他死了没有。”
张猛听了,鄙夷道:“不用管他死活,抬回去,交给赵将军处理去吧!”此时张猛一直被高玲牵挂着,那里还顾得查看夏侯楙的死活。再说了,三十万魏兵的大都督,在张猛眼中,不过是行尸走肉一堆,是死是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麻三儿他们走后,张猛安排大家先生火做饭,饭后休息一下,然后连夜打扫战场。
说罢,张猛吩咐两个熟悉道路的俘虏:“前边带路,把这女子送后家去。”说着自己翻身上马,命人将高玲抬上马背,自己楼定了高玲的身子,吩咐:“前边火把引路,往猎户家去!”
就这样五六个士兵举着火把,张猛带着他们连夜往猎户家奔去。
一行人马就这样在山林间摸摸索索的走着,一直走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才听见附近狗咬,又走了一段时间,看见林木中有灯光亮着,这才找到了高玲的家。
原来这位老猎人姓王,同行的人都称他老王头。
却说这老王头年轻时候也是当过兵,年纪大了,在兵营里也没有混出个什么头绪来,就离开兵营回家带着老伴来到这凤鸣山脚下,搭了几间草房,就在这里落下脚来,靠着打猎挖药才谋生。
两人身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生的十分乖巧可爱。
前几年,老伴不幸染病身亡,只留下父女二人依然住在这里。
此时老王头正在家里生闷气——女儿被官兵抢走了,不知死活,剩下老人自己,一点抢救女儿的本事没有,这境况,简直是比揪了老汉的心去都难受,这不是,女儿被抢走了第二天,老汉就气病了,一直卧床不起。
这时候,老汉听的狗叫声越来越近,就扶着墙角磨蹭下来开门查看。
张猛让士兵抬着高玲,自己过来向老王头打招呼:“老人家,我们是诸葛丞相的兵马,今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