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晚上被黄皮子给耽误了,齐河川调息完毕后忍不住只打哈欠,老田这时候提着什么东西跑来过来。
“少爷,你看,我收拾行李的时候在咱们马搭子里发现的!”
齐河川一瞧,老田手里拿着好几株人参,齐河川不是很懂,但毕竟从前也是买过药铺子的,这几株少说也有几十年了,尤其是当中的一株,黄褐色老皮质地紧密有光泽,主干粗大,两岐分叉也长短粗细匀称好看,品相极为出彩。而且这些人参都滋润新鲜,根须还都沾着泥土,看样子是刚刚被挖出来。
“应该是昨晚那些黄皮子给送的礼,老田,你去用红绳将这些人参绑起来,尤其是那株最大的,多绑几圈,然后用红布包起来,这些东西可值不少钱。”
“得嘞,您瞧好吧。”老田一听这些东西值钱,立马应承下来。转身去马搭子里寻摸红绳红布去了。
收拾的也差不多了,齐河川又给庙里的那座雕像上了些贡品,点上三炷香拜了两拜算是作别。
齐河川和老田前脚刚迈出去,这庙门就自己缓缓关上了。
“嘿,少爷,这庙还真有点灵性,会自己开关门,咱家啥时候也修这这门?”老田上了马,向齐河川问道。
“等着吧,等少爷我道法精深了,就把咱宅子里的门都换成这种自动的。”又坐上了马鞍,休息了半个晚上大腿内侧又隐隐作痛起来,“以后也得把马鞍换成不磨腿的!”
两人快速向山下赶去,齐河川仿佛感应到什么,下意识回了头,林子里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黄皮子正在冲两人行礼,领头的那只白毛黄皮子看到齐河川回头,更是人性化的挥了挥手。
齐河川嘴一咧:“嘿老田,我怎么突然感觉那些黄皮子有点可爱啊。”
“可爱个屁,要不是给送了人参,我瞧都不愿意瞧这些玩意,听村里老人说过,这些东西邪性的很,还记仇,不少人都着过道。”
俩人一路闲聊着,不多时便隐隐瞧见了城墙。
“这衡岳城真不小啊少爷,光是这城墙就比咱怒江高一大截。”
“那可不,这衡岳城可是咱们北芒省的首府,咱那小县城,跟这没得比。”
齐河川给老田讲着衡岳城的一些风土人情和听说来的趣事,不多时就到了城门口。两人下了马排在了入城的队伍里面。
“赶上了衡岳城一月一次的大集市啊,今天入城的人也太多了。”两人看着这排队长龙忍不住探口气,不过听着周围人聊些趣事倒也不那么无聊。
“驾驾驾。”只听得后面马蹄声与驾喝声传来,几骑速度不减直冲城门而去,那守门的官兵却是不敢阻拦,反而快速的把拒马抬开给来人让开了路。
齐河川用衣袖捂住口鼻挡住马匹狂奔掀起的尘土:“奶奶的,跑这么冲城门,架子怎么这么大!”
旁边一小老头也把头上裹着的方巾取下来捂着脸,听到齐河川的话却道:“这位小哥可不能这么说,你不是本城人不熟悉,来人可是咱城守的大公子。”
齐河川不屑道:“就算是城守也不敢这么冲城门啊,王公贵族进城门都得下马下轿。”
“啧啧啧,小哥还不知道,咱这大公子可是修炼者啊,上一年刚拜了清岳宗的大师傅为师,听人家说现在马上就要入门了,城里又要多一位修士了。”
这回可轮到老田啧啧啧了:“老汉,那你可知道我家少爷也是修炼者,还比那大公子厉害的多哩。”
“吹什么牛,这小哥要是修炼者,还能在这排队?直接骑马进城去城守家住都行,城守还得给你拜两拜呢。”老汉才不相信老田的话,周围人听了也是纷纷摇头,修炼者地位超然,哪听说过修炼者进城门和凡人一起排队的。
老田被周围人一反驳,觉得丢了面子,梗着脖子和周围人大声争论起来:“我家公子可是杀过鬼的!俺们城里一连死了十三个人,都是一个